成班長。這一點正好與她那身材飽滿,腦袋空空的姐姐成反比。
但落葒的偉大“業跡”已成過往,被不孤的超級九級連跳掩蓋了。不過,落葒並不嫉妒不孤的才智,反而覺得十分的親切。在此之前,落葒一直認為自己是孤獨的,這種孤獨並不是缺少親人或朋友,而是缺少社會群體上的同伴。但現在她感覺有點親切了,因為那個她能理解,也能被她理解的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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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得好好的關注一下不孤,這女孩可不能在我手裡出差錯。”落櫻道。
落櫻撫著波濤起伏的胸脯,慢慢的站直了纖細的小蠻腰。與那不能一手掌握的**相比,這不盈一握的小腰實在是太細了。雖然這個比例有點彆扭,但卻對男人卻是極有殺傷力的。
落櫻剛站直了一會兒,就有學生在旁邊吹口哨了。落葒斜睨了他們一眼,拉著姐姐走上回家的路。
“姐,不孤的哥哥好像翔夜。”落葒道。
“咦!?”落櫻大吃了一驚,問道:“夜家的人嗎?”
落葒奇怪的看了姐姐一眼,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姐姐認識?”
“呃呃!不是,我大學時有一位同學,她家裡的遺傳基因好穩定,血緣相近的人都會有相似的相貌,那人跟翔夜是親戚。”
落葒盯著姐姐曲線婀娜的身軀,又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身板,對自家的基因有點不滿意了。
青年人的世界觀將成未成,脆弱的心靈總易受到外物擾動。
最近幾天,浮雲總是心神不寧的,腦海中時常浮現出輝夜。但聽過輝夜的性取向之後,浮雲又不敢直接去告白。於是,思念和懊惱交替上升,最終融合為慾望的淤積。
每到這個時候,年輕的衝動便會溢位理智的堤壩,做出一些無法理喻的事情來。
浮雲回到空無一人的別墅,懶洋洋的躺在臥床上,望著潔淨如紙的天花板,又想起了輝夜的音容笑貌。渾渾噩噩的感覺從大腦流向小腹,轉變成一團熾烈燃燒的火焰,浮雲的強烈的生理反應又開始了。
明知是錯誤的,但卻無法控制。浮雲懷著矛盾的心情,伸手抽出了一張紙巾,慢慢的安撫起了“小野獸”。想象著即美麗,又高傲的女神胴體,浮雲的手活動了起來,頻率由低到高,最後達到了頂點。在滾燙的液體濺射之際,浮雲彷彿看到女神得到了滿足,露出了無比誘人的表情,便忍不住低吼了出來,“輝夜姐……”
“哎!我來了。”隨著一聲應答,房門“喀嚓”一聲開啟,露出了輝夜淡定的面孔。“咦!”浮雲驚得全身一顫,冷汗從所有毛孔溢位,拉被子掩住了疲軟的醜物。
輝夜掃視了一眼房間,道:“剛才我叫了那麼久,你怎麼才應聲啊?夕夜和不孤呢?”
“他,他,他們還沒回來。”
“哦!那你轉告一下,週末我們去海邊渡假,讓他們兩人做做準備。嗯!就這樣,我有事先走了。”
看著輝夜離開房門,浮雲長舒一口氣,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另一隻手仍握著小野獸。但那不爭氣的小東西,雖然剛剛馳騁過一通,但因看到了輝夜本人,又青筋怒張的高昂起來。
浮雲又扯了一張紙,剛要清理一下汙穢,卻見輝夜又冒出了頭來,而且這次身後還跟著潔月。輝夜露出一抹壞笑,提醒道:“小打怡情,大打傷身啊!雖然你知道你那裡很厲害,但年輕人要學會適可而止。”
浮雲像攤海蜇似的癱倒在床,只想地板上裂出條縫來,好讓他鑽進去藏一會兒。可惜這幢別墅建築考究,根本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輝夜伸手攬過潔月,“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潔月疑惑的問道:“打什麼啊?”
“男人的運動,你別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