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是你來看我?還是……”
程普毫不掩飾眼中得厭惡:“你想是誰?趙如,你想幹什麼?玩絕食,哼,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你也用?真是可笑,這不符合你曹操身邊第一謀士的身價吧?”
是嗎?這種把戲我也不想玩,而且,看來是玩失敗了。認輸不是我得本性,即使是輸,我也要保持那點可笑的尊嚴。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淡淡地說:“老將軍說笑了,趙如現在是階下囚,哪裡還能做什麼?我只是病了,吃不下東西而已。”
程普諷刺地看著我:“病了?你是神醫,救人無數,說吧,你什麼病,我讓人抓藥給你,總可以了吧?哼,你得的怕是心病吧。”
就算你明白又如何?你又不是孫策,根本就不是我的目標,我看著他,做著掙扎:“老將軍何苦挖苦我這個囚犯?難道我連求一死的心都不能有嗎?我很明白,你們江東之人都恨不得吃了我,可是,我現在自動送上門來,你們卻不下手,我自願成全你們,又有何不妥?”
程普冷笑起來:“求死?你用這話來騙誰?求死的法子多得是,你為什麼不去一頭撞死,那樣豈不是乾淨利落,比絕食爽快多了。我是沒有你趙如的本事大,也不懂那麼多地計謀,可活了這麼大得歲數了,真話假話我還能分清楚,你能騙了我?”
聽了他這番夾槍帶棒的諷刺,雖然身體虛弱的要命,我還是堅持站了起來:“不錯,你說得對,我是還沒有想死,絕食就是為了逼伯符來見我,聽我解釋,聽我說句對不起,這畢竟是我過江來的目的。”不管眼前得人是誰,我還是要把該說的話說出來:“他既然不見我,我自己想辦法見他總可以吧!我也明白了,我這個法子失敗了。可是,我這樣算什麼?你們把我扔在這裡不管不顧地算什麼?還是說伯符還拿定不了主意怎麼對待我?”
程普聽了我的話,大笑起來:“你想得真好。你還想吳侯怎麼對待你?待之以禮嗎?他用兄弟之情待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回報他得?是用欺騙;他用朋友之義待你得時候,你又是怎樣來對待他?欺騙,還是欺騙,天大的欺騙。你利用我們對你的感情,利用我們對你的信任,你都幹了些什麼?在我們那樣感激你的時候,你怕是在笑吧,笑我們江東的將士都被你玩弄與股掌之中。你在做了這些後,還能厚顏無恥地來信,要求吳侯接見你,待你以禮,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看著咬牙切齒的程普,我實在是無話可說了,扶著牆,坐了回去。看著我閉緊了嘴,不說話,不反駁他了,程普冷笑一聲,接著說:“你偽裝的實在太好了,吳侯開始根本就不相信你真的會欺騙他,待我們弄清楚整個事實後,他病了,你居然把吳侯那樣得人給氣病了。我告訴你,自從我們接到了你的來信,就計劃今天了,對,你說得不錯,我們江東之人的確很想吃你肉,喝你的血,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因為,即使這樣,也還便宜了你。吳侯是不會這樣輕易饒了你的。死?殺了你都是對你的仁慈。”
看來伯符被我氣病了的訊息是真的,這個後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怪不得,他不願意見我。可他卻不知道,我正是因為他病了,放心不下才來的呀!
不等我有所反應,程普還在繼續說:“你可真有本事,明明知道我們早就清楚你在這裡的所作所為,早知道你混進吳侯府的目的,居然還得意洋洋地,生怕我們不知道似的,寫什麼求見信?還敢說什麼兄弟情誼,說什麼友情?可笑之極,明明全部都是欺騙,全部是戲弄,卻還要說的堂而皇之。你以為提起那些事情,吳侯就會對你網開一面,就會見你?再聽你胡說八道,然後放過你?”
不,不是這樣,我心中吶喊著:伯符,你竟然真得相信了那些流言?真得相信了這些話?我在江東對你只有欺騙嗎?苦笑著抬頭看看程普:“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見伯符。他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