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與蜀軍決戰的念頭吧!”
“哼,他們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回去,溫侯的血不能白流。姜大人,我知你穩重,魏王讓你們堅守不出是因為他暫時不能發兵前來,否則,荊州也要作戰了,這是一時之策。可我們要真的堅守不出,蜀軍今年退去,明年還會再來,而我們不能這樣被動挨打。如果這次狠狠打擊了它,益州民力、財力都不如我們,損失了十萬兵馬就能傷及它的元氣,我們就能有兩三年的輕鬆日子好過了。”
姜敘沉吟起來:“先生說的也對,可,眼下魏王不發援兵,我們的人手也不夠,出擊後萬一失敗,怕連固守也不行了。”
我淡淡回道:“誰說沒有援兵?”
姜敘一喜:“先生是說魏王有發援兵?那他們何時到?”
我微微冷笑:“這支援兵與魏王無關。我寫了兩封信,請大人派妥當之人火速送去,他們的兵馬不多,但卻會成為蜀軍的噩夢。”
姜敘接過書信,猶豫了一下:“先生允許我將此事稟報大將軍嗎?”
“如果姜大人信我,就暫時不要告訴第三人知道此事。我們要取勝,就需要對這支援兵保密,否則,恐瞞不過法正。大人穩重,子烈將軍卻是按捺不住之人。”
姜敘想了一會兒:“既然如此,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把命賭上。”
我笑了,文人的膽子在非常時刻比武將還大,涼州戰亂時,姜敘依靠不足一千計程車兵據守空城阻止了涼州亂兵退入漢中,其人的膽識不同尋常,所以,我選擇了他來配合我即將採取的冒險行動:“不需要大人賭命,您要做的事除了幫我送信,還有就是在城裡的百姓中招募一批守城的兵勇,再把牢中的囚徒組織起來,讓他們用敵人的頭顱來為自己開罪。”
姜敘愣了一會兒:“先生可是要把城裡的軍隊派出去?曹將軍不會允許的。”
我淡淡道:“這事與大人無關,您只要記住了,您組織百姓和放出囚犯是因為城裡沒有守城的力量,不得已而為之。”
姜敘眨眨眼:“先生,您有多大把握?”
“十分。”
“原因?”
我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姜敘目瞪口呆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是一躬到底,起身後,再無一句話,跑了出去。
無聊地在屋裡等了三天後,曹磊終於採取行動了,他帶親兵把我放出來的時候,滿院子裡都能聽到曹休的怒吼聲,他把曹休給鎖起來了。拿著兵符我坐上了府堂主位,不聽將令的將軍則被請到了後院和曹休待在一起,當然,姜敘這個文職太守也只能委屈他待在家裡了。
兩天後的夜裡,一隊隊士兵奉我的將令開拔,離開沮城向定軍山和陽平關的中間地段移動,主帥就是曹磊。沮城裡不到五萬的人馬卻被我派出去近八萬,這當然是敵軍的探子按火把數出來的數了,我要讓法正認為我會去攻打陽平關,反守為攻,我要他無奈之下回兵陽平與我決戰。就在曹磊把大部分軍隊帶出城後,我還沒來得及出城,曹休被親衛營救了出來,我只好無奈地交回了兵權。
不過,我可不會再讓曹休將我拘禁起來並押回洛陽,哼,我這次玩大了,奪兵符,囚主將是什麼罪名,就算曹操以前還顧念多年的君臣之情饒了我,這次也不會饒我了。因此,我帶著呂布身邊還活下來的八百精騎,推著呂布夫妻的棺柩,用刀逼著姜敘出了北門,大不了再加上一條挾持朝廷官員的罪名,保命的同時,我也要將呂布夫妻送回家去。
出城後,我就將姜敘放了回去。姜敘和曹休正氣的頭痛時,探子突然來報,說蜀軍數萬人馬正向沮城而來,半日後,就要到沮城了。兩人聞報傻眼了,軍隊已被曹磊帶走,就是追回也要一日功夫,城裡的兵馬只剩下忠心曹休和姜敘的數千親兵和一些老弱傷兵。無奈之下,姜敘按我的建議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