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很驚訝?”那人掃了一眼三人,眼神凌厲,反佛誰要是敢質疑,回頭就會被踹出去五米遠。
“沒……”三人齊齊搖頭,赫裡更是加上了擺手的動作,就差發誓表決心了。
“阿瑪,他是赫裡,我的雄性。”白先指了指赫裡,然後才指了指徐飛他們,“這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白爹掃了一眼三人,目光在碰到納古時明顯的停頓了,所以他這句朋友,明顯針對的是納古問的。
白卻沒看到他的眼神,“是啊!徐飛做飯很好吃!”他準備隆重給他阿瑪介紹一下他們的廚師。
白爹擺擺手,“既然是朋友就來家裡坐坐吧。”好像壓根沒有聽見白說的雄性,望都沒望一眼剛被自己踹飛的人。
赫裡:他這是直接無視了我吧?
不過他當了那麼多年族長,遇事也不慌,即使白爹沒承認,他還是厚著臉皮緊跟著白過去了。
剩下的徐飛和納古互相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不好辦的意思。
看來族長的求妻路會是漫長的啊!
“發什麼呆?還不過來?”白爹望著後面兩個傻眼的年輕人,催促道。
在長輩面前,他們倆不自覺的乖乖聽話,趕了上來。
這邊的樹枝已經很是粗壯,枝與枝只間的距離不足十厘米,連徐飛也可以憑著雙腳站立行走在半空中。
雖然外面時不時會隱現出一棟小木屋,不過一路走來,徐飛並沒有看到第二個人,一時有些奇怪。
這些人是都出去了,還是待在房子裡看著他們?
正在他晃神的時候,白家的小木屋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那房子跟其它屋子一樣,表面都是深褐色的,只不過他的屋頂是由某種堅硬巨大的葉子搭成的。湊近了看,這些房子的底部幾乎和身下的大樹融為一體,讓人有種是從樹上長出來的錯覺。
白爹先進了門,白提著自己的簍子緊隨其後,其他三人也跟著進去了,徐飛是一路走一路好奇的打量。赫裡和納古都是眼觀鼻,鼻觀心。
屋子內部比外面大得多,都是全木質的結構,讓徐飛好奇生火做飯怎麼辦,會不會把屋子整個燒起來。
白一進屋就四處瞅瞅,“咦,阿爸呢?”
“他帶隊尋獵去了。”白爹拿著木頭挖的碗,給眾人倒了杯淡綠色的液體,聞著有絲淡淡的蘋果香味。
“喝吧。”他放在木碗,自己尋了個凳子坐下。
白毫不猶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端起木碗就咕嚕咕嚕把裡面的綠水喝了個底朝天,喝完之後又開始瞅著他阿瑪要,爬了半天樹,實在又渴又累。
“沒了。”似乎是對白的可憐表情免疫了,白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要求。
白眨眨眼表示不信,奈何他爹跟他不是一個頻道上的,說完話之後壓根不看他了。
另外三個見吃貨白喝得這麼快,也端起碗嚐了嚐。赫裡看著自己碗裡明顯比其它三碗少的液體,果然老丈人還是聽清楚了誰是白的雄性啊!
徐飛嚐了一口,初次進口只是比泉水甜了那麼一丟丟,再喝幾口就發現慢慢從口中漫出了一股水果的味道,既甜且清,潤得乾燥的喉嚨舒服得很。連平常在外面板著臉的赫裡和納古,喝完之後眉頭都舒展開了。
白爹坐在他們的對面,微微靠著身後的桌子,身體後傾,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很放鬆,可眾人依舊從中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當然,白除外。他現在還在忙著從簍子裡挑果子給他阿瑪吃呢!自家阿瑪可比阿爸吃東西精細,長得醜的、歪瓜裂棗的果子都不能入他的眼。
很快赫裡就要慶幸白吃東西的習慣隨了他阿爸,只要能吃、味道不錯他都不挑,否則估計自己的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