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一面,笑的像個狐狸,“誰說我騙我,我說我放過你,又沒說他們也會放過你,你可真天真,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臉上的表情生動,在粱友年前一次次回放一樣清晰。
粱友苦不堪言,每一次撞擊,都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這些野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想,拼命的往裡面擠,並且把他的身體抱起來,前後夾攻,疼的他眼前一陣陣發黑,身體不停的搖晃。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幾下,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幹,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兩個南荒人掰開他的腿,另一個在他腿間忙活,涼涼的東西塞…進裡面,火辣辣的那處好上許多。
他掙扎著要起來,才發現自己脖子上鎖著鐵鏈,另一頭鎖在床頭,他受不了這種待遇,瞬間怒吼出聲,“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孃一來,你們都要死。”
幾個南荒人聽不懂修真界的話,對視一眼也不明所以,心中卻覺得他鬧騰不比,乾脆將他的嘴也封起來。
“嗚嗚……嗚嗚……”粱友不停的掙扎,卻完全掙脫不開,而且他的掙扎還惹怒了幾個南荒人,南荒人從一旁撿起一個圓形的柱子,猛地捅…進他的身體。
“嗚嗚……”粱友瞪大了眼,不能說話,他最多隻能嗚嗚出聲。
此時的他心中並沒有後悔,只有無盡的仇恨,並且將這種仇恨加諸在柳萬鈞身上。
南荒人對他的興趣頗深,一天最少也要五六次,日日做的粱友下不來床,並且在這個世界,他因為水土不服,根本無法呼叫真元,每日僅靠著一碗不知名的透明糊狀物過活。
南荒人霸道,不讓他如廁,大便小便全都控制在晚上,其他時間都是用東西堵起來,為了防止他偷偷□□還在上面下了圖騰紋,讓他只要一碰,後面就疼的抽筋。
每到晚上便帶他去湖邊洗洗身子,用涼水灌進他的體內,清理他的身子,清理完後便是無止境的做,從天剛擦黑一直做到天亮。
三個人的欲…望不是那麼好滿足的,即使這樣,有時候白天他也睡不著,白天若是南荒人提前回來,或者捕捉到大型野獸,便一陣慶祝,慶祝的條件便是將他從獸皮里拉出來,做到天昏地暗。
時間相處久了,他漸漸能聽懂了南荒人簡單的語句,甚至能知道他們的想法。
他知道這幾個南荒人是一家人,並且是親兄弟,好到可以共同分享他,而且雖然不懂練氣,但是練體之道卻很厲害。
有一次他被綁在樹上,看他們打獵,因為他們三個每日需要出門打獵,又怕他跑了,每次打獵便把他裝成獸皮裡,綁在高樹上,等打完獵才放他下來。
他在上面站的高,看的遠,看到三個南荒人配合默契,手段不凡,且打殺了一頭元嬰期的大雁,頓時覺得這是個可以利用的地方。
從那以後他便每日讓他們教他學他們的語言,學會了便不停的慫恿他們為他報仇,然而每次他們都是假裝沒有聽見的樣子,把他從獸皮里拉出來一陣好乾。
粱友感到深深的無力,他也開始不在慫恿他們幹掉柳萬鈞,而是慫恿他們去修真界。
沒想到他們居然答應了,身邊有三個媲美元嬰期的練體士,他的膽子頓時一肥,從南荒到修真界一路作惡,囂張跋扈,又恢復了他曾經的樣子。
他們幾經周折,終於來到了寶器宗,正當他要找柳萬鈞報仇之時,柳萬鈞卻不見了。
此時的柳萬鈞情況也不好,最近他出現幻覺的次數越來越多,且總是時不時心跳加速,面湧紅光。
南風給他準備了幾年的藥被他幾個月吃完,不僅如此,藥效也越來越小,而他情緒撥動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現邪惡的想法。
殺人,放火,綁架,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