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依然是一個謎,似乎我們取出黃金就從來 沒有被人發現過一樣。”
秘密,又多了一個秘密,這天下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我不知道,我就連與我切身有聯 系的秘密到底有多少都數不過來。不過這些秘密背後必定是指向一隻一直在掌控著所有的黑 手,黑手的主人又是誰?
對了,五十五件,這麼說軒部的刺客人數只有五十五人嗎?
我又問卦衣:“軒部的人數只有五十五人?”
我問完卦衣,又看著在旁邊坐著的張生和尤幽情,尤幽情對我搖搖頭,張生則是看著卦 衣,意思是隻有卦衣才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床上的麝鼠也翻身起來,對這個問題顯得 很感興趣。
“不,我曾經說過軒部到底有多少人,連我都不大清楚,每換一代首領,都會透過一層 層的關係傳遍各州各城中的潛伏的成員。”卦衣直起身子,“要辨認首領的辦法,只有透過 他手中所持有的黑皮龍牙刀,出此之外就是臉上所戴的面具,第五代首領是夜叉,軒部刺客 人人都知道,不過如今我卻沒有了黑皮龍牙刀,不再是軒部的統領,眼下能服從我命令的只 有身邊這兩個人。”
卦衣說完轉頭看著張生和尤幽情,兩人面無表情,既沒有肯定也不否定。
“那為何只採購五十五件?”我繼續問道,不管卦衣是否還是軒部的統領,這點對我來 說其實不重要。
卦衣拿出自己的那張夜叉面具,遞給我:“軒部其實和風滿樓的殺手一樣,刺客也分等 級,普通刺客執行的只是簡單的情報收集工作,也就是長期潛伏,基本上沒有到本部受過嚴 格的刺殺訓練,更沒有透過千魔窯的歷練……”
卦衣說到千魔窯的時候,特地將聲音壓低了些,我知道他是在考慮到尤幽情的感受,我 此時也看向尤幽情,但尤幽情似乎對這個話題根本不感興趣,早就將頭轉向了窗外,看著下 面過往的行人發呆。
卦衣又接著說道:“那些人如果有必要執行任務,所戴的面具均為黑白兩種,黑色代表 行動者,白色表示接應者,和我們這五十五人所戴的面具全都不一樣,也沒有固定的稱呼, 可如今只有五十四人了,其中一位多年前因為追蹤天水城都尉府慘案中的風滿樓殺手,在大 漠之中就被他們給殺害了。”
“是那個叫鬼魅的嗎?”我問。
在一旁的張生接過話去:“對,老頭子我此生收的唯一一個徒弟,也是最後一個……不 過大仇已報,我沒有什麼遺憾了。”
“你問這些是有什麼打算嗎?”卦衣盯著我,雙手交叉。
我點頭:“你知道,我的習慣,每到一處地方,必須先搞清楚周圍各種情報,收集相關 的情報,如果出現意外,以便於想到應對的方法。”
卦衣道:“這個簡單,我們三人分開出去收集就行了,還有那個賊,他比我們還熟悉這 種蛇龍混雜的地方,讓他去事半功倍。”
“喂喂喂”麝鼠看著卦衣,“我有名字,不要老用賊來代替對我的稱呼好不好?我多少 也算是個聲名遠揚的人物”
“是聲名狼藉吧。”卦衣道,轉身就準備離開,我趕緊叫住他。
“還不夠,人手根本不夠,能聯絡到周圍軒部的人嗎?”我問卦衣。
“夠了。”卦衣也不回頭,人已經站在了門口,“還有,我說過,我已經不是軒部的統 領,就算我找到周圍軒部的刺客,他們也不會聽從我的命令。”
尤幽情此時起身說:“難道那個敬衫拿了黑皮龍牙刀,軒部的刺客就應該聽從他的命令 嗎?”
“情理上,應該是這樣,我走了,入夜之後回來。”卦衣說完開啟門走了出去。
卦衣走後,我們幾人互相看看,緊接著張生和麝鼠也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