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殺手,去襲擊僱傭他公司保鏢的富商。
這樣一來,就體現出他公司保鏢的重要性了,一來二去,他公司的口碑越傳越佳,他在上層社會圈子裡的人緣也越混越好。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有一次,於德安得到保鏢傳回來的訊息,得知僱傭他的富商剛收到一筆鉅款,馬上就安排人假裝殺手過去了。
他的本意是想嚇唬那富商一下,最好是讓他再花錢僱幾個保鏢,要是能把保鏢公司介紹給他的朋友就更好了。可沒想到,去充當殺手的保鏢,竟然被富商認出來了。
為了公司,也為了他好不容易才豎立起來的口碑,於德安一狠心,乾脆假戲真做,狠狠的敲了那富商一筆,並殘忍的殺人滅口。
事後,他給了參與這件事的兩名保鏢一筆錢,讓這兩人遠走高飛。但於德安這個人生性多疑,怕這兩名保鏢以後會以此來要挾他,就讓這兩人當場立下字據,把當時的情況寫得清清楚楚。
他們三個人都參與了,其中,於德安是主謀,另外兩人是幫兇。有了這個字據,兩名保鏢就沒辦法要挾於德安了,除非他們想和於德安同歸於盡。
這件事,本來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可無巧不巧的,其中一名保鏢喜歡藍潔,在臨走之前,找藍潔告別,喝了不少酒,還藉著酒勁向藍潔表白,想讓她跟他一起遠走高飛。
富商被人殺害,說明是保鏢的無能,被老闆辭退或離職很正常,可他為什麼也要走?本來就心存疑惑的藍潔,三言兩語就把實情給套出來了。
“藍姐,你到底什麼有計劃?”楚凡把檔案放下,乾脆的問道。既然藍潔準備得這麼充足,心裡肯定想好了計劃。
藍潔給他倒了一杯水,在他對面坐下,認真的說道:“楚凡,既然於德安父子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我打算要他的公司,然後再把他們送上法庭。”
“你要他的保鏢公司?”楚凡吃驚道,“我的姐呀,你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他的保鏢公司,少說也得值五千萬吧?”
藍潔哼道:“如果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把保鏢公司賣掉,二是死,你會選哪條?”
楚凡無語了,這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比男人還要厲害、狠辣百倍。可得記住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都初步計劃是,把保鏢公司拿下,然後分你一半乾股。”不等楚凡拒絕,藍潔搶先說道,“你先別忙著拒絕,聽我把話說完,保鏢公司其實很簡單,最關鍵的只有兩點,一是上面得有人罩著,二是在社會上得有人脈。”
“如果讓我自己做的話,這兩樣我都沒有,公司到我手裡,恐怕要不了一年就得關門大吉。可要是有你入股,情況就不一樣了。”
藍潔似笑非笑道:“首先,市公安局局長許毅是你叔叔,背景神秘的厲傾城也跟你不清不楚,單是這兩條線,就足夠保證公司在廣源市的發展了。還有你在廣源市地下世界的名頭,哪個富商不得給幾分面子?”
“所以,給你股份,看上去是你佔便宜,可實際上,真正得到好處的人是我。而且,我們有了保鏢公司,無論是蘇媛,還是酒吧,誰還敢動一手指?在動手之前,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後果。怎麼樣?”
楚凡苦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別的嗎?走吧,先把糖糖救出來再說,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身邊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樣,藍潔之前六神無主,滿腦子都是糖糖,毫無頭緒。可楚凡一回來,她馬上就有了主心骨,聰明的頭腦再次有了用武之地,很快就理順了前後步驟。
別的都好辦,關鍵是把女兒糖糖救出來,這一步如果失敗,其他的都免談。可一旦糖糖安全的回到她身邊,哼哼,接下來就是於德安、于海洋父子倆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