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只能跑到省委來,請求陳太忠的諒解了。
“下週交就下週交吧,期限沒到呢,”陳太忠倒也不是很在意此事,他關心的是別的,“老凌,你家老大,不是真的入了加拿大國籍吧?”
“沒有的事兒,那些人胡說八道呢,”凌洛怒目圓睜,說起這事兒,他就氣兒不打一處來,“我外孫子都是國人,上了戶口的”
“你少扯啊,”陳太忠聽得冷笑一聲,“你那外孫子是雙重國籍,我現在懶得跟你計較,到時候幹部家屬要查雙重國籍的話,你自己掂量吧。”
這個情況他是落實了的,凌廳長的大女兒入籍沒有,陳太忠並不是很知情,但是凌廳長的外孫子,是出生在溫哥華的,而凌瓏本身,就有加拿大的綠卡——這是多人證實了的。
持有加拿大綠卡的人,在加拿大生的孩子,自動擁有加拿大國籍,所以凌廳長的外孫從國籍上講,就是加拿大友人了。
但是凌洛好歹是一廳之長,在國內的活動能力也不可小覷,所以,那孩子在出生了一年之後,回國補辦了戶口——也就是說,孩子擁有國國籍。
事實上,這孩子就擁有了兩個國家的國籍,當然,國是不承認雙重國籍的,一旦擁有外國國籍,就視為自動放棄國國籍,但是這年頭,民不舉官不究,沒有確鑿證據表示,這孩子確實是加拿大人的話,他可以在這灰色地帶遊走。
“這個國國籍,是不能丟的,”凌洛聽他這麼說,就正色解釋,“加拿大國籍,美國國籍……那都好入,但是他一旦放棄國國籍,想再回來,真的不容易。”
事實確實是這樣,國國籍,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難入,這個問題前說過,就不再贅述。
當然,要是申請人本身是黃色人種,又是未成年,有國國籍的監護人之類的,想透過一些變通手段操作,獲得一個戶籍,也不是很難——多少黑戶都上了戶口了,找對人的話,無非幾萬塊錢的事情。
不過凌廳長這話也在理,雙重國籍是不被承認的,但是同時,雙重國籍也不好查,那麼低調一點辦個雙重國籍,沒人追究的話,也不是大問題。
“我不想跟你談國國籍好入不好入,我就要你給我一個交待,你女兒有沒有在加拿大的國旗下,宣誓過?”陳太忠正色問。
凌洛的外孫子,跟凌洛離得就有點遠了,明辦目前的能力,還管不到跨了兩代人關係,所以他要搞清楚的,只是凌瓏的國籍問題。
“目前……”凌洛遲疑一下,終於很肯定地回答,“目前沒有,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她就算想申請入籍,還得兩年。”
凌廳長也是要到點的人了,就剩下三年多不到四年了,到了他這個歲數,也不想求著什麼上進了——除非有那種強到逆天的助力。
這助力有嗎?沒有凌洛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解釋得也分外明白,“我都沒啥想法的人了,你要摸底,我就給你露底嘛,有啥不能說的?”
露底?你還**呢,陳太忠心裡一聲暗哼,嘴上卻是皮裡陽秋,“老凌你這麼想也不對,你都知道是摸底了,女兒有綠卡,也未必就能阻礙你上進……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處級幹部在跟廳級幹部的談話過程,居然會因為個電話而打斷,不得不說,陳某人這個處長實在太厲害了一點,而凌洛還偏偏就沒有任何的脾氣——強勢不是吹出來的,是真的有那麼強勢。
不過,陳太忠接起這個電話聽了兩句之後,還是露出了跟他的強勢不相匹配的驚訝,“什麼?王珊琳的兒子被劫持了?”
王珊琳,就是張峰的相好,那個糧食大炒家,今年三十二歲,有一個六歲的兒子,當然,她想幫張處長再生一個,那也是能理解的,她已經離婚了嘛。
至於說老的戶口怎麼上,那真的太簡單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