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下癮,就又強忍著不說了,於是警察們又告訴他,說我們冒著犯錯誤的危險,親手給你點上,你這個表現就太不夠意思了——下次沒有了。
對於此人下一次毒癮發作,警察們表現出謹慎的樂觀——不是特別樂觀,毒癮發作確實很厲害,但是對於那些心xìng堅毅之輩來說,也不是多大的事。
有值得期待的事,就有比較掃興的事——陽州市警方非常想接手這個案子,這倒不是說市局跟殺手有淵源,關鍵是這個案子極大,更關鍵的是……人都已經抓住了。
也就是最近北崇分局跟市局不對付,所以卡著不上jiāo,陳區長走進分局的時候,市局的人還在給朱奮起做工作,“朱局,這個案子牽連得非常廣,xìng質也特別惡劣,你這一個分局力量……調查起來實在太費勁兒了,也容易錯失時機。”
“槍擊的是北崇區長,我們可不敢隨隨便便地把案子jiāo出去,”朱局長表示,這事兒沒有商量餘地,“你們想接也可以,陳區長下個命令,我就轉給你們了。”
“那你就只聽陳區長的,不聽市局的?”這位工作做了好一陣了,也是有點惱怒。
“這個同志,你這麼說話,就有上綱上線的嫌疑了,”陳區長揹著手走進了辦公室,冷冷地看著說話的那位,“受槍擊的是我,我當然希望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案子破了,這跟不聽市局的……是一回事兒嗎?”
“分局可調動的資源,是有限的,”這位一聽這話,就知道苦主兒出現了,不過他也不是很害怕,畢竟道理在那兒擺著,“要是沒有市局協調,省軍區那邊肯定不會認賬的。”
陳太忠看他一眼,也懶得多說,要不是被槍擊的是我,想這麼快查明槍支來源,也不現實,他才不想為這種無意義的事兒叫真,“老朱,省廳的人什麼時候下來?”
“早上八點半動身的,大概也就是三點到三點半之間,就來了,”朱局長站起身彙報,態度很端正。
“陽州這個槍支管理,真的很húnluàn啊,”陳區長走到沙發邊,大模大樣地坐下來,“老朱你看,什麼時候能搞個緝槍的專項行動?”
“有區長的支援,什麼時候搞都可以,”朱奮起笑眯眯地回答,“不過眼下正是chūn節臨近,易燃易爆物品、消防、jiāo通工作都要抓,小偷小mō的現象也時有發生,現在抓這個,恐怕有點忙不過來。”
“嗯,”陳太忠點點頭,保障chūn節確實是當務之急,“那等過了chūn節,把這個事情抓起來,這些事情不能拖,一拖就容易洩氣。”
“好的,年後上班就辦,”朱奮起毫不猶豫地點頭,然後坐下來,chōu一支筆又翻幾頁檯曆,刷刷地寫了起來,很鄭重其事的樣子。
不過若是認為朱局長只會巴結領導,那也大錯特錯了,他寫完之後站起身,走到領導身邊坐下,毫不猶豫地發話,“搞這種專項治理行動……需要一定的資金。”
“嘖,資金,”陳太忠哭笑不得地咂巴一下嘴巴,要不說這政fǔ工作沒錢就不行呢?還真是這麼回事,朱奮起也終於開口要錢了。
不過陳某人的態度也很明確,我要辦的事,就不會讓別人勒緊kù腰帶去辦,“拿個計劃出來,只要合理,錢不是問題……幹得好的話還會有獎勵。”
又瞭解了一陣情況之後,他站起身走人了,下午還有別的安排,譚勝利趁著寒假,組織了一個“大學生回鄉創業座談會”,邀請了二十餘名今年要畢業的大學生參加,譚區長認為,陳區長最好能lù個面,給學生們以信心。
說句實話,陳太忠內心tǐng排斥跟學生們打jiāo道,因為他自覺得情商提高不少,看那些不通世事的máo頭小子和黃máo丫頭,那是怎麼看怎麼彆扭,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