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個太落後的地方,我七點從京城起飛,十七點才來到地方,這個時間足以讓我從香、港飛到巴黎了。”
“看不出來北崇的優勢?”陳太忠微笑著看她一眼,陳某人最不怕在類似的場合鬥嘴了,他微微點頭,“這就對了。正是因為如此,博睿是投資諮詢公司,而你只是個記者。”
這個話說得有點刻bó,但也是實情,港澳的記者在內地很牛氣,尤其是在北崇這小山溝,簡直令諸多官員觳觫。但是在港澳那裡,真的是媒體多過狗,記者滿地走,甚至被人譽為“狗仔隊。”無非是爭搶頭版和銷售。比的是嗅覺靈敏。
“那北崇可以把近期的政府工作,向媒體介紹一下吧?”這時候。另一個香、港的男記者發話了,“博睿是專家的眼光,我們或許會差一些,但是我們願意向大家介紹一個真正的北崇,真相留給民眾去評判,這並不難……不是嗎?”
“老徐,你上來介紹一下,”陳太忠點將了,其實這種場合,最合適出面的是政府辦主任李紅星,但是……李主任那長相,本身就很影響北崇的政府形象。
徐瑞麟臨時接到這個指示,於是就空手上來,不過區裡近期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裡,他說起來也沒有任何的障礙——無非是向大家介紹發展中的北崇,倒是臺下幾個媒體人忙個不停,不但把錄音筆放在那裡,手上也不住地寫著。
然而,就在他說到娃娃魚專案的時候,男記者渾身一顫就站起來,“徐區長,我必須打斷一下你的發言……你說的是飼養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娃娃魚?”
你有什麼資格“必須打斷”我呢?徐瑞麟心裡也有點惱火,他是比較書生意氣的,於是轉身向一邊走去,“既然你不得不打斷我,那你來說吧。”
“我只是表示一下置疑,”男記者見此人居然是這樣的態度,也惱火了,“保護動物本來就該受到保護,你不敢面對我的提問,是否代表你心虛呢?”
“給我一個一定要回答你的提問的理由,”徐瑞麟不屑地看他一眼。
“我是媒體記者,有必要知道真相,並且將之公佈於眾,”男記者理直氣壯地回答,“政府應該受到輿論的監督,這是媒體的天賦使命。”
這次,徐瑞麟理都沒理他,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這位等了一陣,又惱羞成怒地發話了,“你不敢面對我的問題嗎?”
“本來我們也沒請你來提問,沒有義務向你們通報政府工作的進展,”林桓見狀,不滿意地哼一聲,“隨意打斷別人的發言……這就是你所說的媒體從業人員的素質?”
“我只是太關心那些保護動物,”這記者的嘴皮子,還真不是白給的,出了風頭之後,馬上轉變口風,“如果因為我的不禮貌行為,我願意道歉。”
“你的所作所為,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記者,”陳區長懶洋洋地發話了,對於這種斷章取義騙廷杖的主兒,他見得太多了,“典型的娛記風格……娛記也算記者嗎?好了,現在我代表北崇區政府,宣佈你為不受歡迎的人,你可以出去了。”
這記者還待反抗,旁邊過來兩個政府辦的人,推推搡搡地把他架了出去,他大聲抗議和咒罵著,但是沒有人理會。
“出現這種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想這個政府工作也沒必要談下去了,”陳區長看都不看那廝一眼,慢條斯理地發話。
“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娃娃魚固然是國家保護動物,但是我們的養殖,是獲得了國家的許可,就像你們平常吃的梅花鹿肉,梅花鹿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剩下的那位女記者學乖了,她先舉手,獲得許可之後發問,“首先表明一下。我是素食主義者。我想問的是,北崇的發展,必須要靠養殖動物嗎?難道沒有更好的途徑?還有博睿公司。如果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