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白了”,章堯東又跟許〖書〗記說兩句話之後,掛了電話就給吳言撥號,“從童山回來沒有”回來就來我家一趟。”
“我在政府值班呢,您稍等,馬上過去”吳市長皺一皺好看的娥眉,心裡卻是在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記在假期這麼火急火燎地找我?
然而,等她進入記的家裡之後,登時被一個訊息震撼了,“金烏的事情,你幹得不錯“……呂清平是要下了”你心裡有合適的人選嗎?”
吳言嘴巴微張,愣了足有一秒鐘,才茫然地搖搖頭”“我沒想過這個,現在腦瓜有點亂,您能說得再詳細一點嗎?”
“有功就要獎,這個縣長提名,是你自己爭來的”,章堯東微微點頭,“你回去想一想”不過時間很緊,你要明白。”
“哦”,吳言點點頭,很乾脆地站起身就走了,她很少來記家,就算來了也是很快就離開口沒辦法,鳳凰官場關於兩人的惡毒傳說”已經很久了。
要說吳市長來的時候是心不在焉,走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是失魂落魄了,她絞盡腦汁使勁想,也想不出記為什麼會送給自己這麼大一份兒人情。
這個事情,得跟太忠商量一下”想到這裡,她衝面前開車的鐘韻秋吩咐一聲,“把你的手機拿過來,我用一下。”
接過秘書的手機,她抬手快速地按下一串號碼,“太忠”沒回素波吧?”
“剛要走呢,不敢回宿舍啊”,陳太忠苦笑一聲”他在三十九號膩了一晚上,早晨的時候還好一點”等十點鐘之後,真是電話不斷,來電話的很多都是副處。
中午的時候,他跟王小虎坐了坐,現在真的是想回素波了,然而他馬上又發現個蹊蹺,“咦?你怎麼拿韻秋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去我的辦公室等我,不要讓別人看見”吳言放下電話,她知道這個傢伙不想被人發現的話,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
果不其然,她推開辦公室的時候,陳太忠已經在裡面了,吩咐了鍾韻秋在外面值守之後,她跟情郎把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章堯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陳太忠也是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非常清楚,由於自己這地下組織部長名聲在外,所以有人走他的門路,但絕對沒有多少人打擾吳言因為吳市長在組織口上沒井麼發言權。
所以這件事真的很蹊蹺,想來想去,也只能用章堯東的理由解釋了,“他真的很賞識你啊,給你這麼大的面子。”
“不是”,吳言很果斷地搖搖頭,她實在太瞭解章堯東了,“堯東〖書〗記是那種屬於把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人,正科甚至他可以給我一個提名副處的機會,正處正職絕對不會給我,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那你就提名好了”,陳太忠漫不經心地發話,事實上,他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一個“小小的”縣長,他興趣不大。
“這怎麼可以?”吳言可是幹過區委〖書〗記的,她太明白黨委一把手在提拔幹部時的想法了對於這些規矩和思路的理解,陳太忠根本就是野路子,“摸不準記的脈,提個不合適的人出來”那是無能的表現。”
“你還是太怕他了”,陳太忠嘆口氣,他我行我素習慣了,眼裡就根本沒有多少領導的權威,“要是我的話,就直接提名張新華。”
“岑廣圖比他更合適”,吳言白他一眼,張新華雖然也算她吳系人馬”但是跟她的日子並不算長,“撇開資格不說,就以這兩個人的提名,味道就不一樣”一提張新華,就有你的影子。
“嗯?”她這話一說完,兩人齊齊就是一愣,陳太忠臉上泛起了一絲古怪”“章堯東……不知道咱倆的關係吧?”
“我也是你的老〖書〗記”,吳言怪怪地看他一眼,沉吟了起來,“難道說……他是頂不住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