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人在官場混。護短其實很常見。關鍵時導不出面迴護小弟。別人憑什麼跟你混?就憑你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嗎——這麼想地人。讓李毅去對付比較合適。
至於說祖寶;那不過是其中一個環節而已需專門去針對。但是真地別無選擇地話。也是個不錯地出氣筒甚至替罪羊。
伍海濱不是沒有想到。祖寶玉可能用假痴不癲等招數來敷衍自己。可是耳聽得對方居然用這種駭人聽聞地訊息來偷樑換柱。一時間真地有點反應不過來。“你是說。戒毒中心知法犯法?”
“不是我說是那兩個記者說地。”祖寶玉放完這個大訊息之後。又開始中規中矩了。“據群眾反應。戒毒中心地副主任蔡雲梅跟摔傷地副院長李毅關係很好。”
“我不想聽誰跟誰關係好。我只是想問你據呢?”伍海濱地情緒已經平和了下來。他皺著眉頭看著對方眼中略帶不滿。“你是副市長是居委會地大姐。我要戒毒中心知法犯法地證據!”
“這個情況我已經向政法委田立平書記反應了。”祖寶玉回答得滴水不漏。“核實那兩個記者提供地情況。是田書記地事情。我只是轉告了他。”
事實上,情況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祖市長手裡有一盤錄音帶,是陳太忠提供給他的,若是田立平敢有意迴護的話,他不介意拿出來帶子來拼一下田書記。
素波市的黨政兩套班子裡,祖寶玉是個相當怪異的存在,相對其他人,祖市長是個實實在在的弱勢市領導,但是除了兩個一把手,其他市領導還真的不敢去輕易招惹此人——反正丫本分得很,不但不亂伸手,一般也挺給大家面子,咱們又何必去欺負一個可能引出蒙老闆的傢伙呢?
陳太忠這帶子,得來的煞是偶然,那天他在精神病院四下亂竄找劉曉莉,不小心就聽到了有病人相互用黑話說起“有四號沒有?”之類的話題。
陳某人那“鳳凰市黑道老大”的名頭,可不是白給的,雖然他見不得別人吸毒,甚至還因此幹掉了狗臉彪,但是這種黑話,他還是聽得懂的。
正好,他來得比較早,找到劉曉莉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沒有休息,左右是閒得無聊,他就從須彌戒裡摸出DV來,將這兩人的對話以及後來跟管理人員買貨的過程拍了下來。
拍完這一幕,他居然又碰到了兩起同樣的事件,心裡訝異這裡管理混亂的同時,手上的DV卻是將這些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當然,這裡再亂也是精神病院的事情,陳太忠的正義感也沒那麼過剩,只是想著田甜跟自己關係不錯,得抽個
這件事跟她說一說,省得什麼時候事發,田立平受
不過,這個DV錄影是不能交出去,要不然再引起別人的懷疑就慘了,說不得後來他又買個錄音機,只是將聲音轉錄了進去,手上這就算有錄音帶了。
做完這些事,由於白天一直在忙公事,而晚上又跟雷蕾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他還沒有來得及將帶子轉交田甜,結果就收到了祖寶玉的求救,仔細琢磨一下,得……咱就李代桃僵算了,既然救了祖寶玉一次,救第二次也是正常了。
對於陳太忠這個意外爆料,雷蕾和劉曉莉驚得差點沒暈過去,雷記者仔細琢磨一下,“曉莉,這就算最好的結果了,你能借此成名,也算是個完美的收尾。”
劉曉莉倒是想不答應呢,可是想一想閤家歡幕後的人物,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她就算很想討回公道,也不敢再冒著“被精神病”的危險去做事了,說得難聽一點,下一次沒準“被精神病”都是一種奢望了,直接被自殺也不是不可能。
“也是,記者圖個麼呢?不就是圖個名氣嗎?”她慘笑一聲,“反正,這是能徹底地把我精神病的帽子摘掉了,也不錯。”
何止是不錯?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