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頭得做個“請勿打擾,的牌子”,陳太忠悻悻地嘀咕一句,隨手將小鍋放到地上,也懶得看裡面是什麼內容,又走回臥室,卻發現白市長正撅著屁股拽衣櫃。
薄薄的絲綢睡衣,怎麼也遮擋不住衣服下面的挺翹,而他又有晨練的習慣,說不得走上前一把將她推到了床上……
“你會離開我嗎?”在踏上去北京的飛機的時候陳太忠還是忘不了那次晨練之後,小白怯怯的聲音,他真的想不到,出名強勢的吳言,也會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般,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
“我當然不會捨得離開你,我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一點一點變老”某人的回答很煽情,卻也很有惡趣味別說等他變老了,受了他的滋潤,吳言都不會變老。
不過,當小白聽說,他打算將馬勉引見給黃老的時候,還是醋性大發表示說她也要享受類似的待遇——一吳言對普通女性的醋意不是很大,但是對權力那真的是太著迷了。
天可憐見,陳太忠只是想跟她請教一下,該不該提前跟周秘書打個電話而已,不成想就惹出了這番的禍事,於是他忙不迭地解釋會有……嗯,會有機會的。
其實,他不可能帶她去見黃老,因為黃老已經認定他的女友是荊紫菱了,雖然吳言的個頭比較符合黃老的審美觀……她一米六丵四,不是荊紫轟那種“大洋馬”。
但是黃老是老一輩人,很難說會怎麼看待此事,陳某人不是很在乎黃老的看法可問題是,吳言會很在乎蟒一如果她受了委屈,這引見還有什麼意義?
陳太忠抵達北京的時候,是週日下午六點,在天南還是一片炎熱但走到了京城,已經隱隱有點秋意了,起碼這個點鐘,穿件短袖T恤一點都不熱。
來接他的,是普林斯公司的伊麗莎白小姐,伊莎在中國的發展很順利,除了一份固定的工資之外,臨鋁專案的那二十萬美元獎金也早已落袋,更別說她跟老闆共用一個男人平日裡的吃住,自然也是跟凱瑟琳在一塊的。
所以她在她的同學和朋友裡,就算得上東方淘金成功的典型了,要知道在她的同學中,現在平均的行情,也不過是年薪三萬歐元左右,有化八萬年薪的,就算比較成功的了。而眼下的美元和歐元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她這一年掙二十來萬,頂得上別人七八年的辛苦,真是幹上十年就可以考慮退休了。
自打張馨坐上資料部經理的座位後,她來北京的次數就少多了,陳太忠在五棵松的別墅就交給了馬小雅照顧,不過,小馬顯然不是打理家的高手。
他和伊麗莎白來到別墅的時候,馬小雅剛叫了外賣過來,空氣中還瀰漫著若有若無的土腥氣,陳太忠皺一皺鼻子,“我說,這屋子多久沒收拾了?”
“最近一個月忙,我也不知道你要來啊”,馬小雅回答得理所當然,一邊說一邊還白他一眼,“我當你早把我們北京的這幫可憐人忘了呢,昨天才叫家政公司來收拾了一整天,怎麼……現在你還聞得到?”
“有一點吧”,陳太忠笑一笑,他的鼻子對空氣質量最是敏感,不過小雅這麼說,他也不能再認真,說不得轉移一下話題,“凱瑟琳呢,怎麼還不過來?”
“她來電話了,說霍尼韋爾那邊熱情得很,估計過來要晚一點”,馬小雅聽得又是一撇嘴,“然後你又要等她,是吧?”
“你不來,我也會讓她們等你的”,陳太忠走上前,輕佻地摸一把她的臉蛋,“不過,看起來凱瑟琳最近,確實紅得很。”
肯尼迪家的壞女孩兒,最近還真的挺紅,臨鋁之後,她又拿了兩個單子,其中青江省的單子小一點“才六千萬,松峰的單子就不小了,蒙藝念她不斷地往碧空送人才,直接將松峰鋼鐵廠改造、擴容兩個專案給了她。
這兩個專案,凱瑟琳能做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