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分到病房裡做護士、護工。另一部分年齡大此的,就交給慈恩的母親管理,成立了一個救護小隊,每日裡,分批隨著衛慧學習此簡單的外傷處理和救護工作。如若將來戰火燒到興城,這些人就能派上用場了。
這一通忙亂下來,又是十幾日功夫。
興城的駐軍每日裡在城內城外巡邏。興城的百姓也逐漸鎮定下來,雖然每個人臉上,都不再那麼歡喜無憂,卻也算是平靜。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勞累了一天的人們都已經進入夢境。只有守城的軍士,仍舊在站崗巡邏。
東城守軍的軍營裡,衣甲鮮明,火把熊熊,每個人的臉色俱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大帳中,高懸的長明燈,將每一個角蒂都照的雪亮。在大帳中間,放著一塊清晰地軍事沙盤。
威武大將軍楚齊,軍師慕容筱,先鋒將軍武魁等等,數十人,圍著沙盤四周,聽慕容筱在做戰況分析。
濟州與陳賊接壤不少,卻大部為望歸山阻斷。只有西側的馬回關,是唯一的通道。若取陳賊,他們必以為我們會走馬回關。這一次,我們卻避開這個,在望歸山中,找到了另一條峽谷一一圖門峽。”
圖門峽?我知道,我家就在那邊。只不過,那裡極其狹窄,而且山路難行,不容大隊人馬通行。若真要從那邊走,要是有人埋伏”
這個將軍的話沒說完,大帳中的人,大部分已經在心裡打起了鼓。望歸山,山高勢險,絕少有路通行。如果圖門峽不是那等險惡之處,想必早為商旅行人開闢成為通途。若確如這位將軍所言,那行軍的安全,不由人不為之擔心。
平日秸顯文弱的楚齊,此時臉色凝重,冷厲的目光在一因人的臉上掃過,議論紛紛的眾人在這凜凜的注視下,都沉默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挺直站好。
正因為如此,這次行軍的路線,才需絕對保密。在場諸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所以,若是有誰走露了訊息,影響到大軍的行動,不用我說,你們也都應該明白會是什麼後果。”
誓死為國,絕無二心眾人齊聲,雖然聲音都刻意壓低了,卻仍舊讓人心神激盪澎湃。
楚齊向著慕容筱遞了個眼色,慕容接著說道
自古用兵,貴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因為這次行動,路途奇險,故而派兵在精不在多,只派五幹精兵。諸將有誰自願前往?”
慕容筱說完,與楚齊的目光一起,關注到一群將軍的臉上。眾人聞言俱是一默,都在心裡暗暗盤算著,此行的有幾分勝算。帶著五千兵,即使在圄門峽遇不到伏擊,這樣一支小軍隊,孤軍深入,只怕也難生還。沉默,致使大帳的空氣,似乎也被凝結了一般。
武魈的目光在身邊諸人身上一掃,挺身而出,抱拳致禮,朗聲道:“末將自願領兵前往。
楚齊與慕容筱對視一眼,都是微微點頭。另有兩個年輕的軍官也跨出一步,都道
末將願頡兵前往。”
楚齊冷厲的臉色稍緩,他看了看出列的三人,目光微轉,最後定在一個瘦高接拔的將軍身上。
既然如此,就任黃將軍為先鋒,帥一萬兵馬,明日卯時啟程。然後必須在三日之內透過圄門峽,拿下陳賊的小城一一當塗。”
是,末將得令。”黃雲龍單腿跪倒,接了帥令。
武魈有些失望,臉色也有些微微的羞赧。自從他隨了楚齊,征戰沙場近十載,他從一名小兵,一步步走到先鋒的位置。如今,對陳出兵,他卻丟了這個先鋒,這讓他很是詫異,也很委屈。
楚齊見他臉色,知道他心裡有些彆扭,也不理會他,只揮手令眾將散去,自行休息。帳內獨留下楚齊和慕容筱。
慕容,這一次,我們只能勝,不能敗的。”
慕容筱輕鬆道:,將軍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