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老八一夥也有事幹了。嗯,眼下地關鍵是本王不能丟了海運地差使,二位先生有何高見?”
“以退為進。”思道微笑著說道。
林軒毅眼瞅著兩眼茫然的胤祚,一拈鬍鬚笑呵呵地補充道:“第一步就是上摺子將頭上地功勞能推就
能推的就淡化。第二步,上奏為李柯請功,保舉他川、陝之類的地方都可以考慮,總之不能讓李柯繼續留在天津衛。第三步,就是借海運之事的由頭到外地去避避風頭,順便將海運的事兒徹底理順。第四嘛,就是今後多往太子那走動、走動,化敵為友也好。”
嘿,索額圖倒了,太子立時沒了靠山,蹦Q不起來了,落井下石那是不成的,老爺子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別沒害著人,反倒把自個兒賠了進去,化敵為友?唔,這個表面文章倒還是蠻可以做做的,嘿,咱也上演一回以德報怨,不錯,是個好招。只是這藉著海運的由頭到外地避避卻又是咋個搞法?胤祚想了想,開口問道:“現在出京?聖上不在京中,本王就是想走也沒地方請旨啊,若是就此事上奏章到前線大營,豈不是欲蓋彌彰?”
“聖上也差不多該到京師了,最多也就是這一兩日的時間。”思道冷靜地加了一句。
唔,也是,京城裡整出如此大的動靜,只怕老爺子早就急著往回趕了,不過這一兩日就到京城未免太快了些吧?胤祚心裡頭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寧夏離著京師還是有些距離的。
“王爺也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那些摺子的事就交給我等好了。”林軒毅見胤祚一臉子的疲憊,立刻催促胤祚去歇息。胤祚也著實有些撐不住了,也沒多客氣,只是點了點頭道:“也好,二位也是一夜未眠,也先去休息一下,事情慢些再做不遲。”
胤祚著實是累得緊了,跟、林二位打了個招呼,徑自向後院行去,由著兩個丫環侍候著洗漱了一番,有些頭重腳輕地回了房,一夜未眠的蘭月兒忙迎上前去,扶著胤祚,一雙大眼巴扎著卻始終沒有開口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只是乖巧地服侍胤祚上床休息。胤祚頭剛觸到枕頭就已然鼾聲大作,愣是睡著了。蘭月兒看著胤祚那張疲憊的俊臉,愛憐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也躺到在胤祚身邊,擁著胤祚的胳膊沉沉地睡去了。胤祚倒是睡得香甜了,其他哥幾個卻沒那麼好命了,各自都苦惱著呢。
太子胤i雖說自打昨夜起就緊閉毓慶宮的大門,可卻始終惦記著皇宮外頭索額圖的行動,心裡頭不踏實,也是一夜未眠。太子不是蠢人,心中也明白索額圖此舉已是迫不得已,老爺子已經開始著手削索額圖的權柄了,一旦索額圖失了勢,胤i的太子之位也就成了個疑問,一旦太子有失,索家將從此沉淪下去,索額圖此舉既是為了胤i,也是為了索家的前程,也只能趁著康熙老爺子不在京中的時機,發動突然襲擊。雖說索額圖自己信心滿滿,可胤i卻始終放心不下,直到早上事態平息,上書房大臣馬齊前來叫門了,胤i才知道索額圖已經敗了,而且是慘敗,連索額圖自己都成了階下囚。
胤i心中恍惚不定,生怕索額圖將自己也招供了出來,有心殺人滅口,卻沒那個本事,想要找個些門下的奴才來商議,卻因馬齊下令任何人嚴禁出宮而無法發出通知,心中焦急萬分,在毓慶宮內走來走去,惶惶不可終日,直到朱天保、陳天遒二人匆匆進了宮,才算是鬆了口氣,緊趕著問明瞭情況,讓二人設法子除掉索額圖。
朱、陳二人雖談不上是頂尖的智者,可能中兩榜進士的人卻也不會差到哪去,立馬告知胤i此時絕對不能做出如此的傻事,不但不能派人去殺索額圖,還得想辦法保住索額圖的命,只要索額圖想著索家能有東山再起的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