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已經為你疏通好了,市裡面已經有不少的人為你求情了,再說你的廠子已經被封了,你的責任不算少,但是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只要你願意拿出錢來擺平,我會在三天時間內幫你先辦好取保候審。你就可以出來了,但是你的罪還是得判,不過不會重判,頂多五年。放心吧,你的一切都還是你的,我只是希望你把自己的嘴閉的嚴嚴實實的,該怎麼做你比我明白。”
何永昌說的很對,這就是救谷滿倉的辦法,誰也不會明白究竟谷滿倉到底有多少實力能夠做到讓縣委書記讓步,但是卻不是不可能。
身上揹著覃州市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的好名聲,不少上面的領導都在眼巴巴的盯著他的行動呢。
何永昌說的有錢就能辦事,谷滿倉是心知肚明,廠子被關了,剩下的不過是幾套房產,一輛豪車,還有不下幾千萬的資金,只要能自救,谷滿倉還在乎什麼呢。
“何縣長,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我能給你的價格只能是這個!”說著谷滿倉朝著何永昌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百萬?是不是有點少啊?”
何永昌笑了,他的笑令谷滿倉心裡發毛。
“三百萬還嫌少?何縣長,你是想趁火打劫吧。我告訴你,我就給你這些錢,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不然後果自負!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何永昌思前想後很久,還是沒扭過谷滿倉,只能點頭答應。
“滿倉,你今天會落得這個下場,可是全拜那個秦曉所賜啊。你要是出去以後,可千萬別忘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啊。”
何永昌在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挑撥一下谷滿倉的憤怒情緒,這個秦曉就是最大的導火索。
谷滿倉若有所思,他是知道的,秦曉難對付,只不過他現在更恨眼前的這個人,秦曉是真的跟他有過節,但是這個何永昌確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比秦曉的危險高出千百倍。
“何縣長,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為我抱不平啊。不過,我也不是傻子,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最明白,想讓我去跟秦曉拼命,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是吧?想得美。我縱然是恨秦曉,但是哪頭輕哪頭重我還是瞭解的,秦曉的帳我會跟他好好算的,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的錢在哪你都知道,剩下的事兒你就自己去辦吧。何大縣長!”
何永昌苦笑著,他沒想到這個谷滿倉來了一回公安局,竟然變得開竅了,或許說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學會自保了。
“說的好!”何永昌還沒走,身後的一熟悉聲音傳來,是秦曉?
來人就是秦曉,此刻正站在何永昌的身後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谷滿倉的憤怒的臉。
要不是許昆鵬及時打來電話,他也許不知道何永昌是偷偷來見谷滿倉的,現在倒是好了,三個老對手現在就站在一間屋子裡,而且還是面面相覷,各懷心思。
何永昌永遠是那個最先變臉的人,一看是秦曉來了,趕忙換了笑臉,“哎呀,秦主任。你這是?這麼早就來看望谷老闆啊,真沒看出來二位關係竟然這麼好嗎?”
秦曉倒是沒說出什麼,只是覺得何永昌是越來越不知道羞恥了,明明是他想跟谷滿倉有所圖謀,卻非要顛倒是非,將黑水潑到別人身上。
谷滿倉還在努力看好戲,他選擇的是對秦曉止口不提自己的曾經,包括天洋化工廠到底是怎麼違反規定肆意排汙的,這些事情一概不能提。
秦曉當然場面話得說足了,畢竟何永昌是副縣長,而且他來的原因不管是好是壞,都是其次。要不是許昆鵬在電話說的明白,這何縣長是經過邵縣長同意才來看望谷滿倉的,他還真說不準會發驢脾氣,去找何永昌說道說道。
“何縣長,這句話該我問你吧。您貴為副縣長,怎麼原來看望谷老闆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