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個輪迴月,即可痊癒。”
我心中暗哼一聲,半個輪迴月?也就是半個月時間,還說是最好的,那如果不是最好的,怕是要一個輪迴月甚至更久了吧?
“好了,慢走。”
司醫使和閒雜人等全部消失在內殿,我呼了口氣,終於安靜了。
路西法眼裡盛滿了心疼:“我真恨不得受傷的是我。”
這種柔情蜜意的時刻,我卻說了一句不解風情的話:“路西法,你用法術檢視一下,你手中的那瓶愈露,有沒有什麼不妥。”
“啊?”聽到我的話,路西法有些吃驚,“醫使的東西也……”
我點點頭,臉色凝重地看著他:“沒錯,只要赫拉有關,我一點也不會放過。”
“如果是慢性毒藥能測得出來嗎?”我突然想到這一點,原來的黑煙是一種慢性的咒術,我這麼長時間沒有發作,全靠父親給我驅毒,不然,我早就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了。
“我會讓逸羅幫我看看。”
歪著腦袋,看著路西法皺著的眉頭,我想問他,卻又不敢問,原來,在我的心底深處,仍然是想問個明白的。
“路西法。”我微笑著喚著他的名字。
“嗯?”
“路西法。”繼續喚,不為什麼,只是想喚喚他。
路西法伸手撫著我的眉,我的眼,將垂下的發,小心地挽到耳後。
“路西法。”
路西法笑了,如冬日裡最溫暖的陽光,看到他笑,我的心情也不再沉重,一時之間,竟看得痴了。
我伸出手,卻扯動了背上的傷,忍住痛撫上他的眉:“你應該多笑,這樣好看。”
路西法握住我的手,讓它規矩地呆在被子裡:“不要動,這樣會牽扯傷口。如果你喜歡,我以後一定多笑。”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不再動。
“如果,時間能靜止,那該有多好,不用去想赫拉的狠,也不用去想天帝的局,更不用去想我們的婚事,只要像現在這樣,靜靜地,靜靜地,你,只屬於我,那該有多好。”
路西法不做聲,任由時間一滴一滴地流逝。
“那瓶愈露,並沒有任何的不妥。”當路西法告訴我這個情況時,我很驚訝,如果說愈露有問題,是在我的預料之中的話,那麼,這瓶藥根本沒問題代表的是什麼?
原來一切真的是赫拉(11)
這些話也不怕牆外的人聽了去,路西法早已施了隔音的結界,在外面的人看來,我們在內殿裡是什麼話也沒有講的。
我接過路西法手中的瓶子,仔細地打量著,不可能,赫拉根本不可能這樣放過我的。還是,我根本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沒有問題?你確定?”我的傷,經過路西法施法術,不消幾天,已好了大半。
路西法點點頭:“逸羅可以信任。”
不是我不相信逸羅,而是這真的不像是赫拉的性格,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了我的機會,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到路西法的機會。
不過轉念一想,我似乎忽略了一點,赫拉不可能那麼笨,直接讓我喝有問題的藥,不然,以前也不會大費周張地對我發起那麼多次的擄劫與暗殺。我嘆了口氣,也許,我太操之過急。
路西法由後面抱住我,托起耳墜,笑道:“這個耳墜倒是很有特色。”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撫著回塵鏡製成的耳墜,心底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慢慢地形成。
我抬起頭,看著他笑,自大又張狂:“那當然,這可是我的寶貝。”
“你知道赫拉愛著你嗎?”我正視著路西法,看著他的銀色的瞳孔,深不可測,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引力,只讓我向下陷。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