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單獨隨我來。”
楚楓點頭,讓萊基帶著小草去燒香許願。
看見大河僧人看著自己身邊的鳳鳴,楚楓搖頭:“你放心,她是要死的女奴,什麼秘密都說不出去。”
鳳鳴眼神閃爍。
“你要殺就趁早殺了我,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會親自扒了你的皮!”
要是她武力尚在,定要將眼前這個四皇子,扒皮抽筋!
老僧人點點頭,一路前行。
楚楓跟在身後,一絲絲殺意醞釀:“我調查到,柳遠山可是你的至交啊?這對大理這麼重要的東西,這麼輕易,就給了我?”
他之所以讓萊基帶走小草。
只是因為,不想讓那個丫頭再受驚嚇。
畢竟多半要見血。
“當然要給殿下,既是為了保全我這禪若寺,也是為了……當初的承諾。”
當老僧人扭頭,只看見楚楓手刀,懸在空中。
老僧人將那顆石球遞給楚楓:“世子殿下,這是做什麼?”
楚楓眯眼:“我只是南荒四皇子,哪能擔當得起‘世子’這個稱號。”
一般來講,這是重要家族的長子,才會有的稱呼。
僧人搖搖頭。
“能不能擔當得起,敖世子殿下,應該心知肚明。”
楚楓瞳孔驟縮。
這一次,真正地露出震驚之容。
敖姓。
上一次聽到這個字眼,還是見那個只有生育之恩,沒有養育之恩的男人!
九州有十二大勢力,其中八大侯王族。
而那個男人,親口說過。
大敖王族,隨便下來一個人,九州十二勢力,都得畢恭畢敬!
“你怎麼知道……”
老和尚微笑,指了指面部:“觀面,觀出來的,殿下眉宇間的氣,就是南荒王都沒有。”
楚楓皺眉:“除了敖王族,不是還有另一個王族麼?”
“猜的。”
老和尚背起手:“看來我猜的很準。”
“你還知道什麼?”
自從,見到那個男人之後,他便總感覺被牽扯到一個謎團之中。
看著老和尚,楚楓只覺得心中那抹謎團更加盛了,但卻始終抓不住。
“出家人不騙人,我只是憑面相猜的,”老僧人搖頭:“不過我還能看出,世子殿下的天燈暗淡,其實是絕命。”
“二十五歲,會夭折。”
這一句開口,楚楓只覺遍體生寒。
他今年還不到二五。
但,上一世,自己被陳曉打死的時候,正是兩年多後,二十五歲時!
一旁的鳳鳴,早已面目呆滯,只覺得在聽天書。
這,這不是南荒的四皇子麼?怎麼又變成敖王族的人了?
敖王族,她也知道一些。
哪怕之前的她,堪堪能到一州首富級別,
但也知道,那是,自己一輩子根本無法觸及的存在。
院子裡,有些清涼。
幾隻魚兒,在裡邊兒流淌。
老僧人看著其中那隻灰麻的魚兒,悠悠開口:“我還看出來……世子殿下的命格,已經改了,不會死了。”
“為什麼?”楚楓呼吸急促。
“大概是有人,以命換命罷。”
三兩步上前,楚楓抓住老和尚:“是誰,方丈到底知道些什麼,還請說清楚!”
大河僧人,終於將視線從那隻灰麻的魚兒上邊兒挪開。
“出家人不騙人,我不知道。”
“但之前看過的經書上,有提到過,萬物生來就有自己的命格,改命之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