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四個保鏢朝自己來了。白幼萱地身子瑟縮一下。未少昀也發現了赫連容地目標並不是他。伸手將白幼萱拉後一點。惡聲道:“有什麼衝我來!”
赫連容幾乎給未少昀鼓掌了。“真難得見到未二少像個男人。看來我是抓對人了?”
未少昀神情一滯。那四個保鏢已到近前。兩個人攔著未少昀。兩個人抓住白幼萱。不費吹灰之力地架著她回到赫連容身邊。
白幼萱滿臉悽色。卻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聲音。赫連容也不看她。指著地上地鏡子。朝著忿然叫囂地未少昀輕聲道:“給我撿起來。”
未少昀看看白幼萱。忿忿地一咬牙。瞪回赫連容。“你想地美!”
“我早就說過。你這個人。真幼稚。”赫連容已經完全沉靜下來。扭頭朝錢金寶道:“上次你說想怎麼對她?”
錢金寶將手臂環在胸前,儼然一副看熱鬧的架式,見赫連容提問,大笑道:“你是說脫衣服?我後來又想到一個主意,把她毀了容也不錯,她就不能繼續做窯姐,我們也算挽救了她的人生。”
赫連容輕輕哼笑,“那還是脫衣服吧,我最聽不得有人慘叫。”
“沒用。”錢金寶不屑地擺手,“脫衣服也叫。這些窯姐會裝得很,心裡明明想脫得要命,還非得硬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
“是嗎?這我倒沒見過。”赫連容的目光定在未少昀身上,未少昀氣得臉色發白,“你有種就把她脫個精光,別讓人看笑話!”
赫連容冷笑,“未少昀,我什麼都不怕,就怕激將法!”說罷她吸了口氣,沉聲朝左右護法道:“脫!就讓大家都見識識,合歡閣的花魁有什麼本錢值那麼多銀子!”
赫連容從來就不是一個甘願委曲求全的人,她隱忍,是對方還沒觸到她的底線,一旦觸及,恕不理智,後果自負。
那兩個婦人向來是跟著錢金寶橫行慣了的,何況白幼萱還是個她們向來鄙夷的青樓女子,這次都不用錢金寶示意,兩人上前就去扯白幼萱的衣裳,引來人群中口哨聲無數。
白幼萱極力地蜷縮著身子,但在兩個保鏢的挾持下一切都是徒勞,眼見她的衣領已被撕開,露出一小片瓷細肌膚,白幼萱雙眼含淚,下唇已被她咬得沒有一絲血色,卻仍然聽不到她呼救一聲。
未少昀的面色愈見發青,“赫連容,你敢!”
赫連容的臉上也透著蒼白,不過她仍然輕笑,“我敢不敢,你不是見著了嗎?”
“你……住手!”再次傳來的裂帛聲讓未少昀再不能視而不見,他衝到赫連容面前弓下身體拾起鏡子丟過去,“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
赫連容掃了一眼已經磨花了的鏡面,臉色鐵青,“如果我說有關係呢?”
未少昀氣極,指著白幼萱,“你快放了她!”
赫連容一臉地鄙夷,“你真的很天真,你不會以為你偷光了我的嫁妝,我就這麼算了吧?”
未少昀強壓下火氣把頭一扭,“你想怎麼樣?反正東西早就沒了!”
“你最好希望東西還在。”赫連容伸出一隻手指豎在未少昀面前,“我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不把我的嫁妝全找回來,少了一樣,我就請全城的男人共享豔福,到時候看看是你心疼,還是我心疼。”
“你……”
眼見未少昀氣到說不出話來,赫連容替他說了,“我怎麼樣?我敢不敢?”她學著未少昀討厭的模樣湊到他面前,“你猜?”
如果未少昀有心臟病,現在應該會病發了,不過很可惜,他心臟強壯得很。
錢金寶不放心地湊過來,“這主意不好,窯姐本身就是靠這個賺錢的,你讓全城的男人都來光顧她,豈不是給她介紹生意?”
赫連容瞟了眼白幼萱,她的臉上血色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