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話。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因為替人不值反而哭得比當事者更兇的人。耳邊漸大的哭聲喚回赫連容的思緒,她連忙擁住錢金寶,“我……沒事、沒事……”
“嗚……”
“不哭不哭……”
“嗚……”
……
好像需要安慰的是她才對。
“你也別哭……”錢金寶哭夠了抬起頭,想給赫連容擦擦眼淚,發現她臉上的淚水早就幹了。“誒?我哭了很久哦?”
赫連容活動活動肩膀,“也沒多久,只是把我肩膀壓麻了而己。”
“那……那你不哭了?”錢金寶也會不好意思。這句純屬是沒話找話。
赫連容失笑。“你勸人地方法還挺好地。”
錢金寶毫不客氣。“那當然了!”
赫連容笑著從她身邊經過。“走吧。回家吧。”
錢金寶看著赫連容地背影。突然道:“蓮蓉。”
赫連容轉過身來看著她。見她一臉正色又無比認真地道:“我以後會對你好地。”
赫連容只覺得心裡似乎擠進了一些東西,鼻子也跟著酸了一下,轉身眨去眼中霧氣,臉上笑容已悄然綻放,“快走吧,哪那麼多話。”
錢金寶便笑著跟上她,給她支招,“未大少的事你別管了,就讓他去當縣丞吧,他們一家子都這麼可惡。”
提起未家,赫連容長嘆一聲,想了想又搖搖頭,“不行,這事我已經攬下來了,就一定得辦成……對了。”她突然想到,“白幼萱呢?”不會真被錢金寶送去黑道集會中心去了吧?
“放心,安置在別的地方了。我那麼說就是糊弄未少昀,讓他別想什麼歪主意把那窯姐弄走。”錢金寶看看赫連容的神色,眉頭大皺,“怎麼?你還怕委屈了那個窯姐?”
赫連容愣了一下,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不想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與被輪者是不是窯姐無關。當然,如果白幼萱自願去收錢擺野臺,那又另當別論。
赫連容把想法說給錢金寶聽,錢金寶瞪了她半天,白她一眼,“我那麼說也是嚇唬那個渾蛋的,我大哥對武館裡的人管束很嚴,就算物件是白幼萱,也不會隨便發生那種事的。”
“武館?”
錢金寶點頭道:“我大哥是開武館的。”
開武館的黑道大哥,這大概和一些想要漂白的黑道份子去開保全公司是同樣的道理,只是人家不屑漂白,又是武館老闆,又是黑道大哥。
“下次我帶你去他武館玩玩?可威風了!”
“好啊。”赫連容答應得有些心不在焉,心裡惦記著快點回去檢查東西,錢金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便提出要陪她一起回去,雖然錢金寶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多說今天發生的事,但赫連容還是沒敢相信她,因為她看起來就是很想說的樣子。
錢金寶扁著嘴不滿,“就算我不說她們很快也會知道,當然要先聲奪人,罵她們個狗血淋頭!”
“她們知道是她們自己的事,由我們說出口,就是主動湊過去讓她們看熱鬧。”赫連容幾乎可以想像到未家人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尤其她那個大嫂,說不定馬上就會笑出聲來。“你回家吧,看好白幼萱,明天等我訊息。”
錢金寶立馬又精神起來,“就算那渾蛋找齊了你的東西,你也別認,這次非得狠狠整治整治他們不可!”
赫連容不置可否地笑笑,勸走了錢金寶,一個人回了未府。
未府大廳內,以老夫人為首的娘子軍們翹首以盼,見赫連容回來都紛紛以目光關切,不過看起來目的不太一樣,老夫人自然是希望赫連容帶回讓她滿意的答案,而三小姐則顯得有些不以為然,頗帶點希望赫連容說服失敗的意思。
果然,當赫連容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