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直飛首爾,並將於當天上午十點的時候降落在仁川國際機場,到時候將會有韓國跆拳道組織負責接機,最後完成遺體的一個交接儀式。
而肖克乘坐的長途巴士抵達首爾的時間,大約也就在上午十點左右,在肖克的計劃中,根本沒有考慮過去機場,也幸虧肖克前期訊息途徑比較寬泛,能夠提前打探出柏文軒將要入駐的酒店。
首爾假日酒店不僅是因為酒店距離仁川機場不遠,更重要的是韓國跆拳道組織的很多活動儀式都會選在這家酒店舉行,所以肖克找這家酒店一點都不吃力。
作為一個大腦最大限度開發過的變態傢伙,任何一種外語對於肖克來說都不會成為困擾他出行的難題。肖克在經過一番喬裝打扮之後,操著一口流利的韓語,直接住進首爾假日酒店,靜靜的等待著柏文軒一行人的到來。
首爾假日酒店距離仁川機場不過四五十分鐘的車程,所以在上午十一點鐘的時候,裝著金克群遺體的靈柩車隊趕到首爾假日酒店,開進酒店的後院。雖說任何一家假日酒店都要儘可能的去滿足客人的所有需求,但這種交接遺體的事情,酒店是不情願的,但作為長期關係客戶,酒店只能夠避重就輕的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偏僻一點的大廳舉行儀式,而金克群的遺體根本就沒有卸下靈柩車。
肖克提前趕到首爾假日酒店並沒有閒著,就在金克群的靈車趕到酒店之前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無所不能的肖克在自己的房間裡安裝了一個攝像監視裝置,直接從保安監控系統接過一條線路,將整個酒店內部的監控全部納入自己的視線之中。
儀式簡單而隆重,和柏文軒交接的一幫人臉上可沒有那種平淡如水的模樣,一個個表現出義憤填膺或怒火沖天狀,至少表面上對於金克群的死去十分悲憤,整個儀式都在一種單調而悲壯的氣氛中度過。
有人負責安排將金克群的靈柩送走,而接下來就是屬於跆拳道組織內部的溝通交流活動時間了,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在韓國方面主導人的接待下,將柏文軒幾個人接進早已備好的宴會包間。
肖克透過幾個人之間對話時的嘴型,大概讀出了雙方交談的內容,除了一些必要的寒暄之外,談的最多的還是有關金克群死因的內容。
如果不是肖克早就知道金克群死於柏文軒之手,恐怕肖克見到柏文軒此時的表現,也絕對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柏文軒一臉悲憫的緩緩敘述著他早就編排好的故事情節,將所有金克群所受到的傷害和死因全部栽贓到肖克身上。
看著柏文軒在那裡毫無壓力的在韓國跆拳道組織人物面前侃侃而談,肖克心中也恨得只想過去直接揭開這傢伙那種無恥之極的麵皮,只不過現在肖克明白時機未到,而柏文軒身邊帶著的兩個人肖克也仔細端詳過,根據行走時的動作和站立時的姿態基本能夠判定是兩個實力不俗的高手。
不過讓肖克覺得意外的是,從柏文軒入住酒店之後,就一直沒有出過房間,甚至連洗澡之類的動作都沒有,一直呆在酒店的房間裡愣愣的翻看著手機上的什麼。而兩個保鏢也都呆在房間裡,從柏文軒的身邊來回走動著,肖克一直盯了這三個人一個多小時,才意識到柏文軒這種姿態只是意味著對方處於強烈的警惕之中。
這小子的防備之心還真夠強的,肖克暗自嘀咕了幾句,放下手頭上的小型監視器,走出房間叫了吃喝過來。因為柏文軒連房間都不出,所以肖克也沒法離開房間半步,吃過飯之後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裡繼續死盯著柏文軒。
幸虧這種無聊之極的監視並沒有延續太久。
柏文軒拒絕了對方晚宴邀請,靜靜的呆在房內,一直等到手中的電話鈴聲響起,柏文軒的臉上才起了一絲變化,隨著電話的接通,柏文軒臉上緊繃著的神經逐漸開始放鬆下來,嘴角也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