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道人和一楓道人目前都是蒼炎宗的長老。
林清婉看了蘇仙博一眼後便輕輕地一嘆,沒有回答棋山道人的話。
棋山的殘魂就晃了晃,變得更加的黯淡了,幾乎要看不清模樣了。
眾人看見一驚,他的魂魄怎麼會消散得這麼快?
棋山卻被觸動到了記憶的開關一樣,開始喃喃自語起來,「怎能如此,怎能如此,那我放棄近百年的壽元絕於戰場上是為了什麼?」
「子清和一楓怎會如此無能,大部分的魔族被引到了固城和明心城,天星宗又被妖族牽制,雙極宗和赤虹宗也在前線消耗,我們隱匿下如此多的傑出弟子,他們怎麼還會輸?」
辛文佳和屈銘全都臉色微變,有些不善的看向棋山。
蘇仙博握緊了拳頭,卻被蘇仙皓一把抓住手臂,他沖蘇仙博微微搖頭,見他皺緊眉頭,乾脆捂著傷口微微用力,讓血出來得更多些,臉色一下煞白。
蘇仙博:……
易寒沒注意他們,聽到棋山道人的話,他便上前一步問道:「一劍門面臨的那些魔族是你們引去的?」
棋山的殘魂在空中像波紋一樣的盪了盪,道:「固城本就是魔族進出中陸的要塞,位置之重要性不言而喻,根本用不著我們多費心,只要挑撥一二,魔族行事狠辣,凡過村莊城鎮,不論是修士還是凡人,或是老弱婦孺皆要殺光,一劍門本來就不容他們活著,他們兩邊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們只是不能過去救他們而已。」
易寒握緊了手中的劍,沉著連沒說話。
藺紫則是冷哼一聲道:「說得好像我們魔全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似的,別忘了,玄魔林和玄魔城本就是我們魔族的地盤,我們魔族佔著中陸最好的兩塊地方中的一塊,戰事的最後是你們把我們逼迫得離開故土,玄魔林、玄魔城,還有我們魔族歷練的玄魔秘境也全被你們人族強佔了。」
蘇仙皓冷笑著道:「殺人屠城這件事總沒冤枉了你們吧?」
「魔族宮有九支,我們迦娜魔族可沒有屠城,連村都沒屠過,一些凡人罷了,我們沒事殺他們幹什麼?」藺紫道:「反倒是你們人族,這場戰事本來是你們和三長老的恩怨,結果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在外面碰見一個魔族就殺一個,我們迦娜魔族莫名其妙死於你們人族手上的還少嗎?」
尤望連連點頭,憤恨的盯著蒼炎宗的人,又扭頭去瞪易寒,殺魔族最多的就是一劍門的人了。
林清婉就看向還在憤憤不平責怪子清道人和一楓道人的棋山道人,問道:「棋山前輩,正如藺紫所言,人有好壞,魔也該有正邪才是,只是很尋常的一件殺人奪寶,最後卻變成了修魔大戰,甚至連妖族和鬼修都參與進來的世界大戰,背後真的沒人推動嗎?」
她直接問道:「一開始被殺的無辜魔族,無辜人族,還有牽連進來的妖族和鬼修,是不是蒼炎宗謀劃的?」
這個才是關鍵,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殘魂。
他是棋山隕落前留下的一道殘魂,只有記憶,可能以前還會留下一絲神智,讓他能夠思考,所以他會遮掩自己和蒼炎宗做過的事。
但現在他魂體受創,整個魂都是模糊的,剛才又大受打擊,現在殘魂虛弱得只剩下一道虛影了,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餘力思考,只有記憶、
聽到問話,他就在記憶中尋找匹配的答案。
這個問題,或許棋山也被別人問過,或者他自己設想著問過自己,因此只停頓了一下後便道:「不,我沒有,蒼炎宗也沒有。」
蒼炎宗的人悄悄鬆了一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松到底,就聽棋山道人道:「大戰起始是意外,魔族的人欺人太甚,他們近些年來行事越來越霸道,也越來越隨心所欲,佔著中陸最好的一片土地,因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