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什麼人?”
“不知道,從招式也看不出來是出自哪裡。”
“不是說東方不敗是獨身一人嗎?怎麼身邊突然冒出這麼個人?”
站在旁邊的眾人正在低聲交流時,那邊司寇凌天已經一挑一撥將對手的劍撥到地上。
青年捂著手臂上被劍尖劃出的長長一道口子面色有些難看,只是輸了就是輸了,此時再說什麼反而會顯得很難看。
對於一個劍客,最重要的就是手,未免醫治不及時導致以後用劍的靈活,因此青年撿起劍朝眾人抱拳示意後轉身就走。都是習武之人,眾人倒也體諒,回了一禮後目送他離開也沒說什麼。
司寇凌天倒不是故意的,只是最後一招有些沒收住。
到底是一起來的,看到那青年傷了手離開,有人看他不順眼了,“你小子出手怎麼那麼狠毒?”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技不如人受傷也是他自己的問題,看著拿刀指著自己的黑衣大漢,司寇凌天手中的劍再次動了。
司寇凌天不傻,自然知道東方不敗帶自己出來就有讓他透過與人交手從而使劍法更上一層樓的意思,所以既然現在正好有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這一群人裡比他武功高的還不少,除了最前面的兩個人外,司寇凌天越打越吃力。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劍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越出越快。
在他已經打敗了五人後,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傷,可就算這樣,他所站的地方依舊是在茶寮前。
“他是你什麼人?”看著明明已經受傷卻依舊執劍分毫不退的少年,一個青衣人忍不住打量起他。少年俊朗的面容雖然還帶著幾分稚氣,但一雙黝黑的眸子卻已經帶上了一往無前的堅定,而這正是一名劍客所必不可少的精神。
司寇凌天掃他一眼卻並沒有回答,他此時表情淡淡的,比起在面對東方不敗時要顯得成熟不少。
見他並不開口,青衣人轉朝茶寮裡道:“東方不敗,我等是來找你的,你又何必躲在一個少年人背後不出來!”
聽到那人略帶諷刺的話,司寇凌天唇角繃直,心中莫名有些不悅。這人有什麼資格叫著他的名字胡言亂語!
雖然內力已經耗盡,司寇凌天卻依舊不懼,他握緊手裡的劍道了聲:“請賜教。”後就逼向那人。
青衣人知他此時內力已竭,見他的劍猛然襲來,便也只以招式去擋。
不用看也知那少年這次輸定了,其餘人也不想再無謂的浪費時間,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同時靠近茶寮。
司寇凌天如今也算是到了極限,這些人也用不著了,東方不敗今日沒興趣和人動手,將茶碗端起來喝了一口後,腕輕動。
茶碗直直的飛了出去,那些正在靠近茶寮的人看到了也不以為意,只有那個正對著茶碗飛來方向的人做好揮開它的準備。
然而,那茶碗在快要到眾人面前是卻突然炸開,就在那些人想要躲避時,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
餘光注意到那些人突然站著不動,青衣人心中一驚,沒心思再和司寇凌天打鬥,虛晃了一招閃到那些人面前。
“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司寇凌天收起劍快步走進茶寮。
東方不敗掃他一眼,將一個小瓷瓶丟過去,“將傷口處理了。”
接過白色的藥瓶摩沙了兩下,司寇凌天揚著唇角轉身打了盆水坐到另一張桌子。
發現他們只是被點了穴後,青衣人鬆了口氣。剛剛那人動手他也注意到了,只是卻沒看清他是怎麼同時點了那麼多人的穴道。
難道是用碗的碎片?青衣人搖了搖頭,剛剛他看得清楚,那碗炸開後的碎片並沒有打到這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