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現這種情況,難道你們真的認為是我做的?”
人們似乎因為伍琉璃的話有些微的動搖,不過很多人似乎在經歷了幾次之後,似乎學會了冷靜,就像是沐寂北所說,他們不該只有一雙耳朵,只知道聽伍琉璃怎樣說,而是應該學會自己判斷。
伍琉璃趴在長椅上,正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是她這個造型實在算不上美,再加上之前又是哭過,還被沐寂北打了一巴掌,所以這形象比起平日真是少了幾分說服力。
伍琉璃見眾人反應不一,正要再次開口,傅以藍把嘴裡的葵花籽皮一吐,道:“同吃同住?同吃也就算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還和一群爺們同住,你這臉是要不要了。”
初一二郎腿一翹,時不時的瞄瞄在一旁的青瓷,只覺得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卻不忘接著傅以藍的話開口道:“你懂什麼,太子妃這是親近士兵的表現,這表明我們太子妃深明大義,不嫌棄我們這麼些粗鄙之人。”
“我知道太子妃不嫌棄大家,可總得顧忌顧忌別人嫌不嫌棄她吧,一肚子的彎彎繞繞,指不定眨眼就把誰給禍害了。”傅以藍一臉的慨嘆道。
青瓷看著初一和傅以藍一唱一和,嘴角不住的往上翹。
伍琉璃剛剛壓抑下來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往上躥,她不嫌棄這些粗鄙計程車兵,他們竟然還敢嫌棄她!
雙目瞪的溜圓,可是上首那三個人卻是沒一個看她。
傅以藍看了眼伍琉璃身後拿著刑杖計程車兵開口道:“你們可一定要憐香惜玉,不管怎麼說,她可是為你們操了不少的心,噓寒問暖的,怎能不叫人感動。”
兩人相視一眼,有點不明白傅以藍的意思,初一接道:“是啊,聽說那井中的毒可是跑出了幾十裡遠的地方才買到的,這可不是有心是什麼。”
兩名士兵相視一眼,板子便種種的落在了伍琉璃身上,伍琉璃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姐何時吃過這種苦,這一下子下去,就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驚呼,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間就蔓延開來。
伍琉璃心中閃過一絲驚恐,不,如果這樣被打下去,她會被打死的。
可是她實在是做不出開口求饒的事來,伍家出來的女子哪一個不驕傲,向這些人求饒,實在是莫大的羞辱。
三四板子落下,伍琉璃只覺得自己似乎痛的連神經都疼了,那厚重的板子在她纖細的身體上毫不留情的招呼著,沐寂北,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啊!”又一下重重的落下,伍琉璃緊咬著雙唇,不再開口,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拳頭。
周圍的人也只是看熱鬧,沒有人開口求情,今日發生的事大家也都是親眼瞧見了,若是再一味的維護伍琉璃,那就真是愚蠢了。
青瓷冷眼看著伍琉璃,心中冷哼道:小姐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在這裡呼風喚雨,把自己當成太子妃,可是既然如今小姐來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二十大板下去,伍琉璃身上已經蔓延開了大片大片的鮮紅,在雪白的衣裙上格外晃眼。
伍琉璃再也堅持不住,唇一鬆,就要開口求饒,這一刻她才明白,什麼所謂的尊嚴和驕傲在巨大的疼痛面前都可以捨棄。
傅以藍似乎發覺了她的意向,搶先一步開口道:“太子妃真是好氣魄,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竟然會是通敵叛國之人,不僅甘願一力承擔下這份罪責,甚至都不曾開口求饒。”
初一繼續道:“想來太子殿下也是覺的不敢相信,才會直接將太子妃拖下去仗斃,不然依照如今的情況看,太子妃分明是一身傲骨,寧死不屈的女子,怎麼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
“是啊,就算是太子妃身中劇毒,我相信也不會做出通敵叛國的事來,你瞧,太子妃如今受了將近二十大板都沒有開口求饒,若是說她通敵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