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你們,不過消遣一下也總是好好的。”
幾人的眼睛發亮,看著水靈靈的綠纓忍不住直流口水。
綠纓因為板子打完了,也就沒事了,卻不想傅以藍竟然在這等著她,當即嚇的沒了反應。
傅以藍將人甩了過去,一面擺手一面對那些漢子道:“你們不用跟我客氣,咱們誰跟誰。”
不少人迫不及待把綠纓帶了回去,這後果可想而知,畢竟這是軍營,這些男人雖然不是壞人,但是離家半年,又有幾個會不飢渴,可是這營地中的女子他們又不敢隨便碰,但如今卻有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誰願意錯過。
人群漸漸散去,伍琉璃的婢女想要上前將人攙走,可看著上首的幾個牛鬼蛇神,卻又顯得有些畏畏縮縮。
傅以藍大搖大擺的繞過眾人,在青瓷身後走過的時候,速度極快的重重拍了一下青瓷的後腦勺,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氣的,青瓷的眼圈都紅了,看著一溜煙就跑沒了影子的傅以藍衝著初一吼道:“看不見我被打了嗎?還不去追!”
初一先是一愣,看著衝著他喊的青瓷半天才回過神來,隨後嗖的一下追了出去,空氣中只留下:“是!娘子!為夫一定給你報仇!”
青瓷臉一紅,扭頭就走了,還不忘回頭看了眼坐在地上正擦著他的寶刀的阿三。
殷玖夜的營帳中
沐寂北被放在男人的腿上,跟男人一起看著桌子上的戰報,時不時的還會被揩兩下油。
是前所未有的輕鬆,沐寂北只覺得,雖然這處戰火連天,雖然有個伍琉璃總是上躥下跳,但是此刻靠在男人的懷裡,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寧靜和祥和,有一種塵埃落定後的淡淡的幸福。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於幸福,使得沐寂北最近總是愛黏著殷玖夜,殷玖夜更是樂得她如此。
“聽說帝都都下了兩場雪了。”沐寂北的語氣中帶著些擔憂,若是這裡也下上兩場雪,這仗打起來就更要艱難了。
殷玖夜寬慰道:“沒事,就要結束了,而且北邦計程車兵更是難以忍受。”
“這番打了伍琉璃,總歸有些不放心她帶來的那二十萬兵馬。”沐寂北閒來無事,腦中便仔細敲定著一個個細節,防止出現什麼紕漏。
“已經讓人盯著了,伍琉璃這次讓你算計的好慘,即便是那些士兵也說不出一個不字。”殷玖夜親了親沐寂北的臉蛋。
“她要搶我男人,難道我還要雙手奉上?我不在這的日子,她已經作威作福了那麼久,自然要討些利息回來。”沐寂北嘟起粉唇,帶著些許的委屈。
殷玖夜勾起嘴角,在她耳邊道:“吃醋了?”
沐寂北瞥了他一眼:“才沒有。”
“沒吃醋那是什麼?”殷玖夜咬著沐寂北的耳垂開口道。
沐寂北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壞了,嘴硬道:“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男人的嘴下一狠,沐寂北只覺得耳朵火辣辣的的,瞬間就紅了。
大手更是懲罰性的攀上女子胸前的兩處香軟,在沐寂北的耳邊道:“我是你什麼人?”
沐寂北的臉頰通紅,想要從男人腿上下去,卻被他禁錮的牢牢的,這幾日總是如此,原本說的好好的,老老實實看戰報看摺子看地圖,結果總是一會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殷玖夜!”沐寂北瞪著圓目,一把把摺子拍在了他的頭上。
殷玖夜也不去管,只是自顧自的吮吸著面前女子的芬芳:“北北,我是你什麼人。”
殷玖夜只覺得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如果這個女人要他的命,只要勾勾手指,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沐寂北咬緊了唇畔,默不作聲,臉頰卻越來越紅。
可突然,頂著一頭雞窩的傅以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