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即便是爸給我準備的,我也會為了我們池家的面子,在所有人盡興之後送給他們一條最好的去路。”
池天南隱約的覺得她好像話裡有話,她從來都不敢跟他這麼拐彎抹角,不過今天,他也懶得跟她計較。
池天南厭煩的斂回視線,“那就最好,從今往後你給我安安分分的,往後的事我會重新安排,你要是再給我搞出什麼事來,我就扒了你的皮。”
一聲冷笑,池憐惜什麼話都沒說,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其實她想問,她現在這個樣子,跟扒了她的皮有什麼區別,如果可以,她寧願被他直接打死。
她的親生父親把她送給一群磕了藥的人玩弄,最後還說要扒了她的皮,生在這個家是她的不幸,但是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任人擺佈,更不會任人宰割。
濮陽凱說的,她的人生,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
幾天沒見過裴伊月了,濮陽拓海忍不住來別墅看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他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濮陽凱也帶來了。
“小燁,池天南這件事你做的有些過了,事情都沒查清楚就弄出這麼大動靜,我聽小凱說了,他根本沒有私藏殺人犯,而且他的女兒也曾舉報過這件事,你現在把人傷成這樣,要我怎麼跟外面交代?”
濮陽拓海料想到池天南被抓了之後撈不到什麼好處,畢竟國防大牢那種地方就不是人待的,可是他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下手這麼重,池天南差點被他活活弄死,別說現在沒有定罪,即便他真的定了罪,也不至於這麼嚴重。
白洛庭知道放池天南這件事跟濮陽凱脫不了關係,他在打什麼注意,白洛庭比誰都清楚。
他沒有解釋太多,不在意的說:“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沒關係,你沒必要向誰解釋。”
濮陽拓海呲了呲牙,“現在是再說誰去解釋的問題嗎?你這小子,我是說你下手沒輕沒重,事情都不調查就私自定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別人一定會對你指指點點,還有,池天南是冤枉的,白白受了這些委屈,你說該怎麼補償他?”
“補償?”濮陽燁眼一抬,露出一抹兇光,“是他說想要補償?”
事情沒跟他算到底就已經便宜他了,居然還敢要補償,簡直是活夠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他就算開口要求補償,難道不正常嗎,他的官職還在,事情也沒徹查,瞅瞅你把人給揍的,你讓他怎麼見人?”
白洛庭隱隱握拳,咬著牙根說:“不能見人正好,就讓他在家裡躲一輩子,免得再出來禍害人,讓我看著礙眼。”
白洛庭的反應很奇怪,濮陽凱狐疑了一下。
微弱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濮陽凱抬頭看向走來的人。
裴伊月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虛弱,白洛庭看到她下來了,起身走了過去。
白洛庭攙扶裴伊月的動作就像是在攙扶一個久病纏身的人,濮陽拓海急忙站起,“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你沒事吧?”濮陽凱聲音清淡,卻依舊能聽出一絲擔憂。
裴伊月沒做聲,她走到他們面前,把手裡的錄音筆拿了出來,“華夏王叔叔,你誤會濮陽燁了,他抓池天南不只是為了施幼琳的事,他是為了我。”
聞言,濮陽拓海疑惑的看著她,“為了你?這是為什麼,你跟池天南認識?”
裴伊月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但是想要在這找到個不認識我的人卻不是這麼簡單。”說著,裴伊月按下播放,沒有插耳機的錄音筆清清楚楚的播放著池天南和另一個男人的對話。
有著池天南的話題做鋪墊,錄音一播放,他們馬上就聽出了是他的聲音。
濮陽凱眼眸一縮,愕然的看向裴伊月,裴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