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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白洛言到了京都酒店。
過了這麼久,酒店裡裡外外仍是圍滿了人。
老鬼接到了訊息,趕緊下來接人。
“老大,你可算來了。”
白洛言一臉凝色,“人呢?”
“樓上宴會廳。”
聞言,白洛言腳步頓了一下。
“我問你白洛庭在哪。”
老鬼一愣。
“哦,您說二少爺,他房間在三樓,要先去找他們嗎?”
白洛言看了一眼時間,猶豫一瞬,搖了下頭。
“太晚了,找兩個人過去,今晚這邊不安全,不能讓他們出事。”
“好的我明白了。”
老鬼走了,白洛言和刑天柯直接上了十八樓的宴會廳。
電梯裡,刑天柯淡淡的說:“第二次了。”
聞言,白洛言沒說話。
刑天柯看了他一眼。
“老大……”
“你想說什麼?”
白洛言冷冷打斷。
刑天柯視線不斂,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沒話說就做事,懷疑一個丫頭,是你的本事?”
電梯停了。
白洛言大步走出。
刑天柯在裡面站了一會才跟出來。
宴會大廳,劉海的屍體沒人動過,仍是面朝下的倒在血泊當中。
白洛言接過驗屍人員遞過來的一副手套,跟著驗屍人員一起走了過去。
這個驗屍的人員是新來的,跟白洛言之前並沒有合作過。
“白長官,屍體我檢查過了,是動脈受損,一刀斃命。”
白洛言翻過劉海的屍體,摸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傷口。
“兇器呢?”
驗屍人員從一旁拿來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裡面裝了一把染血的匕首。
白洛言看了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接。
他起身,直接定論,“是模仿犯罪,殺人的人不是‘他’。”
見他這麼草率的就下定論,驗屍人員似乎有些懷疑。
“白長官就憑一把匕首?”
“不。”
白洛言不在乎他的懷疑。
他轉身往外走,脫下手套。
“是手法,刀口不夠深,而且並不是一刀斃命。”
走出警戒線,手裡染血的手套遞給了一個警員。
他回頭看了一眼跟出來的驗屍人員,皺了下眉。
“你的驗屍執照是怎麼考下來的?連流血過多還是一刀斃命都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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