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以為鄭重安是為了城主之位,其實這裡面的緣由糾葛,他根本不清楚。
所以他報復鄭重安,囚禁他的兒子,不愧疚,甚至理所應當,在外人看來,他做的沒錯,甚至會拍手稱快,畢竟是殺父仇人的兒子,不需要在意他的心情。
大概還覺得讓鄭之南當他的枕邊人是鄭之南的榮幸,不然的話估計早死了,但他現在願意留下他的一條命,而鄭之南該感恩戴德才對。
秦鶴走到鄭之南的面前,像從前那樣挑起他的下巴,但鄭之南並沒有像從前那樣乖乖順從,他直接打掉秦鶴的手。
“別碰我。”
秦鶴看了看自己被開啟的手,似乎是沒想到之前在他面前乖得跟只兔子一樣的傢伙竟然在違逆他。
他又伸手去撫摸鄭之南的臉頰,鄭之南再次躲開,甚至起身往後退了一步。
秦鶴不在意,並且走近一步對鄭之南說:“歡迎回來。”
鄭之南厭惡的看著秦鶴說:“你真噁心。”
秦鶴眸色淡淡的看著鄭之南說:“你變得很放肆,難道是在北境城被別人養壞了嗎?還是你捨不得離開他?”秦鶴不覺得鄭之南會喜歡上赫連烈,畢竟從前他那麼厭惡對方。
結果,秦鶴沒想到鄭之南抱著臂,高高在上的說:“那是我不瞭解他,瞭解後我發現他可比有些人坦蕩多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雖然都是矮子裡面拔將軍。
“有些人?”
“他比你可愛,比你討我喜歡。”鄭之南說完,挑釁的看著秦鶴,還笑了笑。
“很可惜,你現在在我身邊,不是他身邊。”
秦鶴握住鄭之南揮過來的手腕,讓他不能打到他,然後對他說:“在外面玩了那麼久,一回來就揮爪子?”
鄭之南繼續挑釁秦鶴:“真後悔當初在他向你要我的時候沒有答應他,我寧願和他在一起,也不想留在你的身邊,看到你我就嫌惡心。”
秦鶴將鄭之南的雙手牢牢禁錮在背後,逼他與他對視,然後吻他的臉,他的唇。
鄭子楠猛地用頭砸向秦鶴,秦鶴的另一隻手沒入鄭之南的髮根,抓住他的頭髮,讓他不能繼續放肆。
“鄭之南,難道你對你父親的所作所為都不感到羞愧嗎?你們鄭家有負與我,你的父親殺了我的父親,害得我家破人亡,顛沛流離,你現在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我噁心?最噁心的人難道不是你的父親嗎?他才是真的噁心,背信棄義,殺人奪財,風光了大半輩子,還真是後悔讓他死的那麼痛快,就應該讓他活著,看著你被我一點點的折磨,父債子償對嗎?”
鄭之南露出個笑容說:“那是因為,你父親——該殺!”
秦鶴眼神一暗,殺氣蓬勃,鬆開鄭之南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陰沉冰冷地說:“你再說一遍。”
鄭之南毫不畏懼,繼續回應:“你父親該殺!所以我為什麼要愧疚?”他話音剛落,被激怒的秦鶴額角青筋凸起,死死掐住鄭之南的頸脖。
他知道自己只要再用點力就能將他掐死。
他怎麼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怎麼敢?
看到鄭之南面色發紅,眼睛充血,雙手握住他的手腕一臉的痛苦時,秦鶴回過神來,將鄭之南甩到了床上,然後自己也走了過去,邊走邊解釦子。
然後冷冷的對床上被甩的頭暈目眩的鄭之南說:“我還可以讓你更噁心。”
鄭之南看到逼近過來的秦鶴,往床的另一邊爬,但並沒有起什麼作用,他被秦鶴拉了回來,然後手腕被捆住,完全動彈不得。
鄭之南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會激怒秦鶴,也對現在的情況有所預料。
畢竟是好感度已經82的傢伙,喜歡的人對他說出那樣戳心捅肺的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