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這個位置,有太多接近我的人,他們的心思並不純粹。”
這次輪到鄭之南嘆氣,久久後他說:“好,反正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剛剛的一番欲情故縱,就是為了順利的住到費毓的住所,住到裡面幹什麼?當然是要刺激蘇燕豐了啊。
費毓聽到他的話,心滿意足的鬆了口氣,他細細看著鄭之南的臉,還有那顆淚痣,彷彿被洗過一般,那淚痣越發的明顯,在眼睛的襯托下彷彿印在了他的心尖上,剛剛倔強的傢伙,收起身上的刺後現在看起來是那麼脆弱,讓他想去吻他的唇,他的眼,還有臉。
但他知道,這太唐突了,不應該,也不是時候,他需要休息。
費毓看著鄭之南迴到床上睡下後才離開,在費毓離開之前,鄭之南讓費毓不要將孩子是他生的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更不能把有關於他們族群的訊息透露出去,費毓知道這件事的隱秘,自然不會當長舌的人告訴其他人,也是為了尊重鄭之南。
兩人都沒有提維維接下來要怎麼辦,是繼續跟著鄭之南,還是被費家的人接走。
此時此刻,只有彼此。
兩天後,鄭之南出院,住進了費毓的住所。
蘇燕豐是在鄭之南被費毓接到住所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他不相信,甚至想親自過去看看,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暴露了他對費毓的想法,他想打電話問費毓是不是真的,又怕如果是真的,自己會崩潰。
他整個人都是凌亂的,他又想起了那晚在倉庫裡,鄭之南發狠的樣子,還有那如冰刀刺來的話。
“我要叫你生不如死……”
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費毓會把那人接到家裡?
只是因為他的手是要拉小提琴的手,就可以忽略孩子的問題,然後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嗎?
他的心那麼骯髒,根本不配得到原諒的啊。
完全想不通的蘇燕豐從未如此痛苦過,他一想到未來有一天,費毓會和別人攜手一生就無法自持,在蘇燕豐的想象中,費毓總有一天會發現,最好的還是身邊的那一個,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因為孩子的出現,還有那個人的出現被打亂了。
蘇燕豐慌亂的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必須去見見那個人,他要知道,他是怎麼把費毓哄騙過去的。
當蘇燕豐內心各種掙扎的時候,鄭之南正在利用兩人住在一起這個機會,獲取更多的好感度。
他發現個問題,似乎他的眼淚要比任何手段都有用,那天在醫院他說出真相,痛哭一場,直接讓好感度飆升到了80,不過他也知道,眼淚多了就沒啥價值了,不會因為哭了一場長了好感度就天天哭,這得需要氛圍,還有得看在什麼場合下才行。
不讓費毓跟過來的鄭之南假裝在浴室裡摔倒了,等費毓過來的時候,他額角紅紅腫腫的,然後露出倔強又冷淡的眼神說:“我沒事兒,我一個人可以,不用你過來,你出去。”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上身光裸,打石膏的手臂上還套著隔水袋,頭髮溼淋淋的盯著泡沫,讓人又想笑又覺得可愛,還有一點心疼。
費毓走過去,態度強硬地說:“我不出去,你一個人根本做不了這些,我來幫你。”
“我一個人可以!”鄭之南假意堅持,其實就是在給費毓機會讓他來幫他洗頭,但同時還要保持那種我不會輕易原諒你帶給我的傷害,鄭之南頭一次有一種,演戲真累的感覺。
“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需要你可以嗎?”說完這句話,情難自控的費毓湊過去親了下鄭之南的唇,然後看到鄭之南的臉頰迅速浮起紅雲,他的面板本來就白,如羊脂玉,此時臉紅紅的特別明顯。
故意掐了自己一把製造出是因為突然的親熱而臉紅的鄭之南迅速頭往後仰,瞪著眼睛看著費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