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喜愛的摸了一下說:“我想摸摸你的尾巴,可以嗎?”說完這句話,莊謹喉結滾動,彷彿想到了什麼讓他身心發燙的畫面。
鄭之南按住自己的耳朵,想把耳朵按進去似的。
他說:“怎麼跑出來了”可是耳朵剛按進去,要去按另一隻的時候,又彈了出來。
接著他的屁股一抬,屁股後面的褲子裡鼓了起來,有一部分還從褲子邊冒了出來,是一條蓬鬆順滑的貓尾巴。
莊謹伸出手將那根委委屈屈塞在褲子裡的長尾巴拿出來,一下一下的順著那長尾巴,然後他看到鄭之南臉上露出舒服的神情,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鄭之南的確感覺到舒服,然後藉著這個勁兒躲到了莊謹的懷裡,臉已經不是粉色,而是喝醉了一般的酡紅色,可愛到像是一隻熟透的蜜果,讓然想要去咬一口。
莊謹也的確這麼做了,他一邊握著那條貓尾巴給他順毛,一邊去親吻鄭之南的臉頰,燙燙的,然後他咬了一下。
果然聽到懷裡的人抬眸看向他說:“你幹嘛咬我,我的肉一點都不好吃。”
莊謹一本正經地說:“好吃極了。”
鄭之南鼓著臉,噘著嘴,氣哼哼地兩隻手捂著臉頰說:“不好吃不好吃!”
“幫我把衣服解開好嗎?”莊謹這樣請求鄭之南,他要給他找點事做,才方便做接下來的事情。
鄭之南欣然同意,伸出手去給莊謹解釦子,先是衣服釦子。
就在鄭之南忙碌的時候,莊謹咬住了鄭之南那毛茸茸的可愛貓耳。
鄭之南分不出手去制止莊謹,嘟囔了一句說:“幹嘛啦,為什麼又咬我,剛剛都咬過了。”
“因為你好吃。”莊謹還是那句話,嘴角含著笑意。
兩人就這樣痴纏著攪在一處,一會兒咬一口,一會兒親一口,不時揉一揉捏一捏,逗得不顧外面的天色,彷彿此時此刻只有兩人。
什麼仇恨恩怨全都煙消雲散,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作者有話要說: 沒檢查錯字,先發上來,我繼續去寫第三更,等我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