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最堅硬的材料製作的盾牌,可以抵擋長矛的襲擊,同時拿在手裡也不妨礙另一隻手。”之前玄武部落都是赤手空拳搞事情,現在有了盾牌,雖然看起來多此一舉,但其實的確能阻擋不少來自外界的傷害,當然,不是拿起來就能用,也需要練習,熟練後,會更趁手。
這件禮物絕對稱得上誠意滿滿。
琥頗為高興,對羽說:“這都是你的雌性想出來的嗎?”
羽被那句“你的雌性”弄的飄飄然,驕傲的笑了笑說:“是的。”
等大家都客套完了後,坐下來開始聊白虎部落的事情。
鄭之南端起手邊的杯子樣式的東西喝了一口說:“玄武部落和白虎部落毗鄰而居,應該關係會很親密。”說完,看向琥。
比起青龍部落和朱雀部落,白虎部落的確和玄武部落要親密那麼一丟丟。
琥點了點頭。
鄭之南接著說:“那你知不知道,白虎部落將蝴蝶獸人滅族的事情?”
琥瞪圓了眼睛,他知道有蝴蝶獸人的存在,也知道他們擅長什麼,但蝴蝶獸人與世隔絕,從不出師,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生活,就更無從得知蝴蝶獸人被白虎部落給殘殺了的事情。
“你有何憑證?”琥聞言將信將疑。
鄭之南在他問完這句話後,將背後的翅膀振開,黑金色的花紋絢麗奪目,又透著莊重和神秘,出現了10秒後,鄭之南就收了回去。
琥看到鄭之南的變化,立即站了起來說:“你是蝴蝶獸人?!”
“是,我以蝴蝶獸人唯一的倖存者,部落首領之子的身份做憑證,你看可以嗎?”
“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實作為首領,琥隱約猜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
“想要得到蝴蝶獸人為他所用,還能是為了什麼,他想要做這片大陸的王,將其他三大部落收歸統一。”
鄭之南很坦然的說自己被訶囚禁的那段日子所看到的一幕幕。
“因為族滅,我被抓回了白虎部落,在那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說,白虎部落內外都戒備森嚴,彷彿被發現他們正在做的事情……訓練獸人,就像即將上戰場計程車兵那樣。”語氣輕描淡寫,彷彿在說別人的經歷。
他沒有提玦,沒有提自己的孩子,只說了自己看到的畫面。
琥慢慢坐回椅子上,神色怔然。
就在他出神的時候,鄭之南說:“我們此次前來,一是送上禮物,以及盾牌的製作方法,另外一點就是想給玄武部落一個警示,就算不與朱雀部落聯盟,也要有戒備之心,畢竟……”你們是鄰居。
當議事廳裡大家聊著重要之事的時候,消沉無比的亥躺在床上發呆,侍從端著吃食走進來,為了給自家大人解悶兒,說了說客人們的情況。
“大人,下午的時候,客人們已經來了,朱雀部落真是四大部落最英俊的存在,這話一點都不假,但他旁邊的雌性卻更加亮眼,面板白皙如剛剝殼的水煮蛋,眼睛又大又黑,像寶石,真是難得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睛的雌性呢。”
本來亥沒怎麼聽侍從說話,但是那些對雌性的描述卻又和他心中的那個人完全吻合,這些話就不由自主的進入了腦海。
心裡想著,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雌性,但還是坐了起來,追問道:“來了?那雌性叫什麼?”如果對方是朱雀部落的,對於他的輕薄似乎也理解了,畢竟朱雀部落的雌性相對來說要比白虎和玄武部落瘦小美麗一些。
“聽說叫南,和他一起的雄性叫羽,兩人是夫夫,非常般配呢。”
他的雌性叫安,不是南,可亥想了想,沒準對方和自己的雌性認識呢?
畢竟體態和外表都那麼相似,他還是先去看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