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看呢,胡梅在電話裡可把我給臭罵了一頓!哥,你這‘隱身術’玩兒的可真不咋地,想耍個低調哇,結果叫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釋然一聲嘆息,微微有些沮喪,“知道就知道哇,本來也沒甚可隱瞞的。”
“胡梅呢,你回來咋跟人家交代?一聲不響就走了,這不擺明了有貓膩麼?”成心上眼藥。
濃眉一皺,不耐煩地回應道,“扯淡!我跟上誰去哪兒了還得跟她交代?”
“咋?不過了?要是叫她知道你跟莫莉在一塊兒,能這麼善罷甘休麼?你忘了韓二蓉是咋跟你離的?莫莉還是個生瓜,更禁不住她度惑。。。。。。”
“行了,忙你的吧,我回頭聯絡她。”心裡覺得晉長榮說的在理。被石頭絆倒不是甚大不了的事兒,要是在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那就怪不得人家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心慌意亂地掃了一眼望著窗外的莫莉,焦慮地把玩著手機,半天才吭哧出一句,“剛剛天橋垮塌,我又上頭條了,呵呵。”
“恭喜恭喜。”皮笑肉不笑,剛剛的那通電話她在旁邊基本聽懂了大義。
“唉。。。。。。恭喜甚了?我都儤露了!”攬起對方的肩膀,討好一笑,“嘿嘿,這會兒的諮詢太發達了!也不知道哪兒來那些個閒皮,沒事兒就好拿個爛手機瞎拍一氣。叫爺知道是哪個龜兒子乾的,非起訴他侵犯老子的肖像權不可!”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最討厭他這樣,成心迴避重點。
“呵呵,”揚手揉了揉鼻子,沉默了幾秒,壓低嗓音問道,“咋?吃醋了?我正想跟你談談這事兒呢。”
“說。”淡漠,目光拒人千里。
“胡梅的事我來處理,你甭攙和。”
“這我懂,不用你教我。”她可沒有為男人打破腦袋的壯志豪情,何況他也不是什麼英俊瀟灑的白馬王子。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是,呃。。。。。。”這話還真不大好說,斟字酌句就怕她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搭理她。就算她找上門來,不管她說什麼,你都當個屁放了!”
“不懂。”疑惑地搖了搖頭,隱忍地壓低嗓音,“你的意思,她要是大嘴巴抽我,我就得老老實實地捱了,還不能還手是麼?”
“不是不是——”拍著腦門,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掃了眼前排的兩位同學,伏在她耳邊說道,“車上不方便說話,咱下車解釋行麼?你就記住一條,你得信我!”
留守營地 意外驚喜
胡梅還在為晉長榮那句“身邊有人”而黯然傷神,坐在視窗,凝視著輾轉飄零的秋葉,兀自撐著脹痛的前額。
晉長榮指的是誰?是莫莉麼?照片上雖然沒有女人,可她似乎聞到了一股隱隱的妖氣。。。。。。
莫莉!
除了那丫頭,她似乎也想不到什麼人。老虎自打得了那場病就很少再有沾花惹草的情緒,是不是又與那小丫頭重歸於好了?
無心理會櫃上的事情。兀自沏了壺茶,將堆在桌上的票據統統收進了抽屜裡。才把付美蓮叫進屋安頓幾句,桌上的電話就響了。帶區號,四川的。。。。。。
車隊於昨日到達了平武,晉三虎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在留守的營地忙活了一整天。心裡時時惦記著跟隨大部隊進山的莫莉,擔心對方在途中遇到危險。
晚飯前,下鄉慰問的隊伍還是沒有回來,洗了個澡,如釋重負地鑽進了被窩,猶猶豫豫地撥通了精舍的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對方才接了起來,是胡梅,“喂?”
“啊,是我。”靠回枕上,打著哈欠說道,“這會兒在四川平武。昨兒長榮說你找我。被網上的照片嚇著了?”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