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認出來我哦。” 貝爾摩德坐在她酒店的梳妝檯前給自己化妝,看到百利甜的資訊後就深深的嘆了口氣。 百利甜你有雨宮紀子可愛嗎?老是用這種裝可愛的語氣。 至於百利甜的意思,貝爾摩德想想就明白了,這是要和自己玩呢,想看看自己到時能不能把她給認出來。 毫無疑問又到了炫技的時候。 貝爾摩德看著資訊並不奇怪,勾了勾嘴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難道你就能認出我來了麼? 她和百利甜非常相似的一點,易容術都是相當高超。 說起來,雨宮紀子的進階修煉還是和她學的,現在算是青出入藍勝於藍了。 只不過貝爾摩德當然不知道這一點,雨宮紀子和百利甜兩者在她心裡的印象差了十萬八千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百利甜的一切在她這裡所知的資訊少之又少,神秘兩個字給她詮釋完了。 此時貝爾摩德有自信自己的化妝不會被百利甜認出來,但她也得揣摩了一下百利甜的心思,否則誰都認不出誰這多僵硬? 雨宮宅邸。 千枝裡穗心情複雜的看著化完妝的雨宮紀子,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別太晚回家。” “當然,不過千枝姐姐就不用等我回來睡覺哦,先早點睡吧。” 千枝裡穗平靜的點點頭:“別用這副樣子和我說這話,快去吧。” “啊哈哈,被嫌棄了嚶嚶嚶。” “嘖。” 千枝裡穗偏頭看向一邊。 雨宮紀子摸著下巴,拿出鏡子照了照,千枝姐姐不對勁,對我這麼帥氣的一個靚仔都都不會心動的嗎?按理說世界上應該沒有女人不會對我現在的樣子心動才對。 鏡子倒映出來的是劍眉星目,眸子璀璨如繁星,臉型菱角分明的同時卻又有著柔和的線型,髮型小小的用了一下發膠,但依舊柔順,兩鬢清爽,絕對是超越柯學世界目前的美學。 這麼靚仔,一而言之,木村拓哉來了也得彎。 這不心動的嗎? 雨宮紀子納悶,靚仔憂鬱。 千枝裡穗倒是伸手摸了一下她腦袋兩側,“不會是真的剪了這麼短吧?” “不是,戴頭套的,真實吧?” 雨宮紀子搖搖頭。 千枝裡穗點頭,紀子挺久沒剪頭髮了,如果因為這樣把好看的頭髮剪斷了她是真的會覺得可惜。 只不過看著雨宮紀子現在的樣子,甚至身高都拔高了一點,的確是個大帥哥沒錯,但她還是出聲提醒道:“紀子你這樣子,比較危險。” 雨宮紀子奇怪:“危險?我現在是男人,很安全好吧?” “比起西方是少很多,但日本也不是沒有的。” “?” 千枝裡穗平靜的道:“homosexuality。” “...” “或者說gay,並無貶義。” 雨宮紀子抬手:“我知道,別說了。” 千枝裡穗點點頭,這可能是紀子自己女生審美觀的原因,易容成男生也是柔性那種,她看過不少比較漂亮的男生被下藥第二天在酒店的床上醒來身體區域性疼痛的新聞,必須得提醒一下紀子。 雨宮紀子表示收到了。 她的可愛程度男女通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這方面還是得深思熟慮一下,把人彎男掰直了不好,彎是人家的自由和信念以及堅持。 雖然她也想斷喝一聲:速來與我擊劍,但她無劍,還是回去再換個樣子吧。 夜裡,米花町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吧。 貝爾摩德的一身西裝革履,面龐還算有點小帥氣的俊朗男人,只不過臉上透露出疲倦,彷彿一個被社會以及公司公司壓榨,原本六點下班但到現在天完全黑了才離開公司,迫不及待來酒吧飲酒放鬆一下的社畜。 抬頭看著酒吧的名字The Club,貝爾摩德臉色稍微古怪了一下,但隨即恢復正常,應該只是名字一樣,否則的話,她一定要揪出百利甜打一頓。 “我只是個下班來消遣的社畜,該正常喝酒喝酒。” 伸手解鬆了一下領帶,將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脫下西裝,一隻手提著西裝一隻手提著公文包,貝爾摩德抬腿邁入酒吧。 就是很正常的酒吧,不是清吧,也不是什麼gay吧。 屬於低端的地下酒吧,主旨是服務鄰里,並不是什麼高檔的,裝潢相對簡陋,就經典的木質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