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桶水倒入地下室,伊萬看著被沖洗幹靜的牆面,水沿著牆邊的溝槽流了出去。對於這個房間和這棟建築,伊萬再熟悉不過,這裡是前內務人民委員會的一座臨時關押處,而這個房間,則是特意進行改造,已用於一種特殊的流水作業。
“至少中國人還需要向我們學習如何進行流水作業!”
一旁點著香菸的杜加達笑說著。過去的幾天中,他一直在合計著獲釋後,為自己的家人買些什麼禮物。除去自由外,中國人還承諾給他們一筆報
森林間的道路上傳來一陣汽車的馬達聲,顛簸的土路上駛來十幾輛薄裝甲囚車,囚車在教堂前停了下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透過車廂的透氣孔,黨衛軍少校看到眼前這座破舊的教堂式建築,他們在三天前被帶出戰俘營,戰俘營的理由是將他們轉移,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接收他們的人,並不是俄羅斯軍人,而是中**人。
未來的命運會怎麼樣?在這種茫然中,車門被開啟了,被中國士兵押出車後,跳下車的海森斯少將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座教堂,教堂的側門旁擺著一張桌子,還站著幾名中國士兵和軍官。
“咚!”
車門被關上了,海森斯少將面無表情的朝著那張桌子走過去,內心非常平靜,在他看來。或許這只是一次正常的轉移而已,從俄羅斯人的戰俘營,轉向中國的戰俘營。
“解下你的腰帶!”
桌後的國防軍軍官說了一句,一旁的國防軍上校看了眼這名少校。這是名戰地少校,網獲得晉升就被俘了。
桌上的一邊堆擺著大量的腰帶。還有折刀、鋼筆之類的東西。看著桌上的物品,海森斯少校隱約感覺這次或許和過去有些不太一樣,但仍然順從的選擇了服從,解下腰帶後。在兩名中國士兵的看護下,他步入了昏間的教堂側門,這裡通往教堂的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一轉角,海森斯就看到地上一灘血,轉身欲逃便被身後計程車兵壓扣著雙臂。
“下一個!”
掙扎著朝房間內押著的海森斯雙眼直視著地上的那一灘報紙大小的血。最終被押在房門前,這時海森斯才看清屋內的一切,桌的三邊坐著四名中**官,桌上擺放著厚厚的檔案,其中一名軍官正翻著那些檔案。
“姓若,軍銜!”
站在桌後軍官扭頭衝身旁的人說了一句。
“將軍的檔案!”
拉過檔案過,他一邊看著檔案。一邊抬頭核對著眼前的這名德軍少將。
“海森斯?凱爾,生於既年6月口日。核查完畢。”
聲落,軍官便將尖件交給了桌側的軍官,軍官隨手將檔案扔進了一臺方盒式的機器,檔案變成了紙條。
“把他帶走!”
“嗯!”
帶刺鐵絲捆於雙手的刺痛讓海森斯皺眉輕哼一聲,直視著眼前的這些中**官,在他被拉走時,房間裡又傳出了一個聲音。
“下一個!”
被反鎖著雙手的海森斯沿著走廊走進了一個房間,未進門海森斯就看到牆上噴濺的血,房間內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眼前的這一幕令海森斯明白自己即將面對什麼,此時身後傳來腳步聲。一直扣著自己雙臂的中國人鬆開了手,海森斯猛的挺直腰背,靴跟
擊。
“嗨!希特勒!”
走到德國將軍身後的尼爾科夫。舉起手中的可努式手槍,在距離將軍後腦還有十幾厘米的位置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海森斯重重的摔到在的。血噴濺了一牆,收回槍的尼爾科夫看著摔在地上的德國將軍,一言不發,過去的十幾年間,尼爾科夫早就習慣了這種工作,這種工作對他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