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房間,就風風火火進去了。走了老遠,還可以聽到掌櫃喃喃自語,世風日下,人心不俗啊……
再邋遢,小龍女也是個大姑娘打扮,一個大姑娘抗著一小夥兒來開房,還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樣,怪不得掌櫃要傻眼了。
衝到房間門口,小龍女一腳揣開房門,幾步跨進房間,看到床,一把將我拋到床上。雖然有點生氣,把我當沙包扛來扛去不算,還這樣扔我。但一看他憔悴的神色,消瘦的身影,我就提不起氣來真和他吵。
火燙的身軀貼上來,小龍女低低地喊我,“過兒……過兒……”
“我在……我在……”我反手抱住他。
(把H都貢獻給靖寶寶了,某F居然寫不出過寶寶的H了……頭痛……)
沒有潤滑,進入時有些困難。小龍女出乎意料,沒有硬來。他呼呼地喘著,眼睛血紅地瞧著我。我也看著他,即使雙眼佈滿紅絲,但漆黑的瞳仁裡滿滿當當都是我的身影。
“對不起……對不起……”他伏下身,摟住我,緩慢卻又堅定地一寸一寸進來。
噴薄的熱流從甬道內竄上來,我不知道該是難過還是舒服,現在不是昏頭享受的時候,我長吸一口氣,雙唇堵上他的,真氣執行,交渡與他。
不做不知道,一做嚇一跳,他身體裡猶如高峰時的交通要道,各處真氣堵塞,該順行的逆行,真是亂七八糟,一團亂麻。就不知道,他剛才哪兒來的力氣,居然能扛著我甩掉一干跟屁蟲,突出重圍。
我一心替他梳理經脈,他卻不爭氣地只想發情,握著我的腰胯擺動不休。才勉強修了一半,他一個用力,頂到了。要死了,難以抑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衝擊上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沉湎與膠合的熱潮中。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今天暫且就這樣吧,我夾緊他,舌尖勾住他,放縱自己,與他共舞。
放浪而行,整晚在床上翻滾。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來。睜開眼,就看見小龍女打了水,蹲在床頭看我。面色稍稍好看了些的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貪婪地似乎要將我全看進心裡面去。
說感受不到他的真心,那是假話。從終南山出走時的怨氣此時真的,就煙消雲散了。反正尹師叔與我也和好了,我何苦還要去怪他。只是想到將來,怎樣才能使他倆和平相處,我就有些頭大。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去請教郭伯伯,我看他小攻不少,似乎過得也挺滋潤,一定有他的御夫之道。
小龍女摻著我起床,小心替我洗漱,以前做了都是孫叔替我善後,他從來沒做過,不免有些笨手笨腳,好幾次都挖到傷口,害我倒抽了不少冷氣。
我看他只顧著我,自己起來到現在,頭髮都沒梳過,還亂蓬蓬散著。等他忙完,我把他拉到梳妝檯前坐下,拿了桌上的木梳子給他慢慢梳理頭髮。
原本烏絲順滑的秀髮起了分叉,還打了不少結,我都已經輕輕梳了,還是會扯到他的頭皮。但他一聲不吭,任我擺弄。好容易才將齊腰的頭髮一一梳理通順,但盤髮結辮我就無能為力了。
小龍女嘴角終於微微翹起,露出我與他認識以來,唯一可算的笑容,雖然笑意很淺,但我知道他是發自內心的。他從懷裡取出一枚金絲環扣,攏過所有髮絲成一束,扣上。只是簡單的一紮,卻顯得精神不少。
良辰美景總是短暫,我眼角掃到兩個人走進院門。是郭伯伯和容叔叔。想來容叔叔做這丐幫幫主,一定訊息靈通,能這麼快找來。
小龍女也看見了,一下子站起來。我牽住他的手,示意無妨。推開門,與他一起迎出去。
“郭伯伯,容叔叔。這是我姑姑。”我大大方方,把小龍女介紹給他。反正郭伯伯是知道原著的,沒啥好瞞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