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用手去摸那塊石板,就在我的手剛剛接觸到那石板的時候。突然那塊石板在我的眼皮底下跳了一下。
緊接著,一下兩下……石板竟然開始劇烈地抖動。
我想把手抽回來,可是那手就像是用膠水粘上了一樣。同時,那陣撞擊聲直接體現到了石板上。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在這古井下,正有一個什麼東西在往上拱這塊石板。
我心裡十分著急,不知道這裡面關著什麼,畫了那麼多道符咒,一定是用來壓制他的。可別因為我再給放出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去壓那塊石板,最後甚至都坐到上面了,可是依然是無動於衷。那石板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
我的汗已經淌下來了,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其實我的堅持好像根本就沒起到什麼作用。
這時,突然鐵門一響,一道人影從外面竄了進來。
那人飛速地來到古井跟前,磕破了中指,在那石板之上重新用血畫了幾道符。
石板終於在這符咒的壓制下,逐漸平息了下來。
裡面的撞擊聲也停止了,轉而我聽到了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就像是一隻大狗熊一樣。
來的人正是喜婆,她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連呼好險。
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說道:“喜婆,我誤打誤撞,是不是差點出了大事?”
喜婆擺擺手:“這事怪我了,忘了跟你交代了。這院子不應該讓你來的……”
“為什麼?那古井下面到底關著什麼?”
“殭屍……”
“殭屍?古井下面關著殭屍?”我有些意外,反問了一句。
喜婆點點頭:“這殭屍關在這裡有些年頭了。有一次誤闖野鬼坡,而且當時是白天,我們合幾人之力,才算制服了他。後來沒辦法,就把他關在這裡,用符咒壓著。但是我們對殭屍也只能做到控制,想完全制服他卻沒有那個本事。你剛才是用手摸了那石板吧?凡是有生人血肉接觸到這石板,那殭屍就會瘋狂起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聽喜婆這麼說,我也有點後怕。
喜婆看了看天色,說道:“走吧,準備得差不多了。天也快黑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我點點頭趕緊跟著喜婆,往頭幾層院子走。
路上,又遇到了那些行色匆匆的人。
我問喜婆那些人是誰?喜婆告訴我他們都是這宅院的鬼奴。是鬼幽門的人,抓住的鬼魂來養鬼,養成的為自己所用,養不成的,就放到宅院裡充當鬼奴。
我聽了身上直起雞皮疙瘩,還頭一次聽說讓鬼當奴隸的。不過這倒可以剩下不少僱工的錢。
在我和喜婆走到正堂的時候,我發現原先那些鬼幽門的人,一個都沒出現。
我問喜婆他們都去哪了?
喜婆臉色比較尷尬,欲言又止。
我擺擺手:“喜婆,有什麼話就說吧……”
“他們都不服你,今晚你去救人,他們誰都不願意跟著你去。眼下就只剩下我了……”喜婆說道。
臥槽,真不給面兒啊,看來這執堂也不是那麼好乾的,我心裡暗想。但是臉上沒表露出來,只是問喜婆:“那就咱倆去,能行不?”
喜婆點點頭:“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執堂,執法……我跟你們去。”這時,突然從我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聲音略顯稚嫩,但是底氣十足。
我回頭一看,發現有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站在我們身後。這男孩長的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看他的眼睛還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鬼幽門的人。
“檳城,我們是去救人,弄不好還要動手,你的道術尚淺,就留在這裡吧。”喜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