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這一點,原主是知道的。
他也因為這個,覺得自己不能跟吳枚離婚,作為一個男人,他有照顧吳枚後半生的義務,不能讓她沒了依靠。
自然,原主的想法有點兒大男子主義,認為一個女人的依靠不是孩子就是丈夫,既然再也沒有了孩子,丈夫就是最重要的那個了,他作為丈夫,也不能隨便把這個女人拋棄。
不管這種想法多麼自我,可總也還是想要對吳枚好的,兩人畢竟是有感情基礎的。
現在吳麗說起來,秦天也唯有沉默了,如果是原主,念著吳枚再也不能生育了,也不會這麼輕易跟她提離婚,可吳枚這折騰勁兒,劇情中,她是真的讓原主被嚇死了,真的要忍嗎?
無論是從原主的角度——相信知道了劇情的原主也會跟吳枚離婚的,還是從自己的角度,秦天都不想枕邊有這樣一個人,簡直像是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讓人粉身碎骨。
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就不能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嗎?
“離吧,我多給她些錢,這房子也給她,她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沉默半晌,秦天還是給了這個讓吳麗失望的答案。
“你怎麼這麼絕情!”
吳麗好像是被氣到了,飯也不吃了,調羹一扔,起身拎包走人。
門在眼前被摔上。
秦天冷笑一聲,把正在攪合彷彿要等放涼的湯碗一推,又拿抽紙擦了擦唇上沾到的熱湯,“姐妹倆真是一家人,都愛在湯上做手腳。”
正好,幫他確定了一件事,昨天喝的酒果然也有問題,裡面有和這湯裡一樣的東西,也許真的是什麼致、幻、劑,不然正常來說,哪怕有蒸汽影響視線,也不至於讓人分不清那湯鍋之中胎兒的真假。
秦天才來這個世界不久,不可能直接“醫藥精通”,明白各種藥的味道和作用,但中了一次招,不中第二次,還是能做到的。
他過往的那些經驗,總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最合適的判斷,比如現在,他就斷定這湯裡有問題。
當然,問題不大,毒不死人,但在這種致、幻、劑的作用下,長期、緩慢的作用下,想要讓原主被嚇死就更容易了,有什麼比自己的想象更嚇人呢?無論在何處,無處可藏。
“何為民、吳枚、吳麗……這是都想要讓原主死啊!”
這三個人和原主的關係都很密切,有利益有感情,如今要翻臉,感情不必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本來原主對何為民來說就是會下金蛋的雞,沒必要殺雞取卵,但原主要跟何為民拆夥,就取消了某種同盟關係,以至於成了現在這種孤立無援的局面。
偏偏原主腦子直,竟是覺得有感情在,這樣他們都不會對他下手,也是太過信任他們了。
劇情中原主是怎麼做的,發現見鬼之後就第一時間找了何為民,他心裡還是最信任這位兄弟,然後何為民光明正大給了他一些“安神藥”,原主還就服用了,然後見鬼的次數越來越多,多到最後自己無法承受,分不清現實虛幻,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既然你們聯合在一起了,我也不能幹看著啊,若是不調破還能陪你們周旋,看看你們的幾重殺局,現在麼……”
“報警就報警,誰不會啊!”
秦天找到自己的電話,直接報警,有問題,找警察,相信他們一定有更好的破局方法。
“……我懷疑他們聯合起來謀殺我……”
這一通報警電話惹得那頭很是重視,等到警察取樣完成,確認其中的藥物的確是類似致、幻、劑的東西之後,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種巧合,這種藥物在本國是違禁品,類似於某些毒類的人人喊打的地位,於是事情陡然上升一層,這種藥物的來源是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