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了福利分配這一事實。本來,米志國參與金花鎮的福利分配,只和朱兵生關係,每次都是有朱兵代領後,交給米志國的,就是連金麗麗也不清楚。朱兵的否認,讓米志國逃過了法律的制裁。
由於記恨錢新林和薛立在常委會上沒有為自己說話,閔士龍拒絕了他們的送行宴。倒是答應了副縣長米志國的宴請。
閔士龍長期擔任新河的紀委書記,沒有多少人到他那兒去孝敬。平時,也就是自己的鐵哥們朱兵經常包個紅包什麼的,由於朱兵和米志國的關係,米志國也經常孝敬孝敬這個縣委常委、紀委書記,再加上兩人同屬於錢新林派系的,所以,閔士龍和米志國的關係也不錯。
如今,閔士龍要調走了,米志國抱著日後好見面的心態,單獨宴請了閔士龍,送送他。二人在米志國下轄單位的三產飯店的包房裡喝著酒。
心情不暢的閔士龍也是借酒消愁。
酒過三巡,有幾分酒意的閔士龍言語中充滿了對陳寧的怨恨,對不肯伸手幫自己的錢新林和薛立也相當不滿。米志國則在一邊解勸著。
“志國啊,你也別勸我了,還是想想自己吧,小心陳寧把你也收拾了。”閔士龍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米志國頓時一驚,金花鎮**案後,縣委副書記黃新友第一時間就找過自己談話,好象對自己很懷疑。後來,雖然託人給朱兵遞了話,朱兵也沒有出賣自己,但米志國總是感覺到不踏實。現在外面也有很多風言風語,自己的**又不乾淨,難保陳寧以後不會收拾自己。
就在米志國胡思亂想的時候,閔士龍繼續說道:“你以為陳寧一天到晚的唱著高調,他就乾淨啊,你看看他平時抽菸抽的都是軟中華,聽說在自己的招待所裡喝的都是茅臺。你說他的工資能供他這麼好喝好抽的嗎。再說,他的那個所謂的女朋友每個週末都會來新河,兩人一起住在招待所,誰知道在搞什麼。還有華誼集團新河製藥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姚子晴,每次到新河來,兩人總是搞在一起,不是亂搞男女關係,是什麼呀?”
米志國一聽閔士龍這話,心中不由的一動,收受名酒名煙,亂搞男女關係,這兩條罪名如果上告的話,即使不能把陳寧拉下馬,但也能給他造成極大的麻煩。雖然陳寧有省委書記的後臺,但出了這種醜聞,陳寧要是因此被調走的話,那自己就安全了。再者,要是錢新林因此坐上縣委書記的寶座後,自己作為錢新林已經為數不多的鐵桿部下,很可能會掛上常委的頭銜。
想到這裡,米志國不知不覺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志國,你笑什麼呀,看我倒黴,你開心是伐。”閔士龍正說著,現米志國正在笑,不滿的說道。
米志國頓時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臉色一整,說道:“老閔,我哪會笑你啊。我為你感到不平還來不及了。”
“我是倒黴了,這輩子也算到頭了,這些都是被陳寧給整的。”閔士龍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閔,既然這樣,你就忍下這口氣啦。”米志國在一旁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人家是一把手,後面還有靠山,我能把他怎麼樣啊。”閔士龍垂頭喪氣的說道。
“其實,我倒有辦法讓你出了這口氣。”米志國神秘的笑道。
“什麼辦法?”閔士龍瞪大眼睛看著米志國。
米志國湊近閔士龍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陳寧收受名煙名酒,亂搞男女問題嗎,那你寫信向紀委反映呀。”
“這樣行嗎?又沒有證據,別扳不倒陳寧,反而自己落個誣告的罪名啊。”閔士龍聽完下來一跳,說道。
“你傻呀,虧你還是老紀檢了,可以寫匿名信嗎,列上這兩條罪名,讓他們查。現在哪個幹部沒有點毛病呀,把陳寧搞臭了,即使不能把他拉下馬,也讓他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