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托付給天帝帝俊,自己去逍遙了嗎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
狠狠的搖了搖腦袋,將頭腦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冥河恨聲道:“嘎嘎嘎嘎,本老祖,尊你的法旨,本老祖在此立誓,只要汝等天庭之人不先來找老祖我的麻煩,老祖我終此一生,不靠近面前的這個村落,也不會有意與天庭為敵,不知,陛下感覺如何”
冥河老祖雖然狂傲,自視甚高,昔年更是憑阿鼻元屠雙劍敗盡天下用劍高手,但並不代表他是傻子,就算他沒有聽清楚風大先生的本名,但敢於自稱可以輕易聯絡到妖族天庭的十名太子,和巫族的掌權祖巫,並能促使他們沒有自己先打起來的人物,又怎可能是一般人要知道一隻金烏此時就在天上翱翔更何況,若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冥河只會不屑一顧,但就憑著風大先生報出的那個名字,他敢於說那個人就是他自己,冥河信他
“很好,”風大先生喚出的帝皇身形滿意的鼓了下掌:“本皇承你這這個人情。”說著,隨手丟擲一塊雕琢九龍的玉質令牌,淡淡道:“憑此令牌,你可上九重天闕尋我,我可以許你一個條件。”冥河很鄭重的將令牌融入到自己的血肉之中,他心裡清楚,就憑藉這一個人情,關鍵時候可能救自己不止一命。
“嘎嘎嘎嘎,陛下,那,老祖我就告退了,嘎嘎。”隨著冥河那難聽到極點的笑聲,他的身形豁然爆成血雨,同天上的血雲化為一體,稍後血雲幻化成一望無邊的嗜血烈魔蝠蝠群,鋪天蓋地的向四方飛去。而傲然屹立於龍隱村上的帝皇身形,在冥河老祖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伴隨著手邊的巨輪,變成一顆顆金色的光粒,投入了溫暖的陽光之中,消失不見。而當這光憑氣勢就可以睥睨天地的巨大人影散去,通天等人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幾人的衣襟,都被冷汗打的透溼。
“我,有些累了。”不知何時,風大先生的身形完全蜷縮在黑暗的角落中。“阿大,你先送廣成道友去接待客人的廂房,阿少,你過來一下,扶我起來。”雖然還看不清風大先生的臉色如何,但任誰都可以察覺到他此時的虛弱,光是從風大先生身上湧出的汗漿,就已經將他跌坐的地面,浸的斑斑駁駁。
“吾皇,你沒事吧。”同兩句相同的問話一起出現的,是兩名衣著奇特,相貌俊秀的男女。其中的女孩身穿華美秀麗的霞光禮服,只見她出現後一把扶住了風大先生的胳膊,用真元力疏導他周身的經脈,全然不顧自身的真元消耗。而那身材高大瘦削的男子,卻是身披一襲裝飾著金絲繡像的全黑戰袍,他的腰間還掛著一柄通體血紅,彷彿是用玉石打磨而成的精緻戰刀,他來到廣成身邊,先是以居高臨下的目光對廣成審視一番,然後做了一個生硬的請的動作,虛空中不知何時又開啟了一扇金色的大門,這男子幾乎是提著廣成的領子,將他送進了大門之中。
“咳咳。”風大先生用手捂住了嘴,一陣咳嗽之後,他看了一眼咳進手中的東西,就若無其事的用真元力將這些蒸發的無影無蹤,只是眼尖的三個道士,依舊一眼就看見了那濺射到衣領之上的幾縷鮮紅。
風大先生擺了擺手,笑道:“這是老毛病了,我的身體在過去的一次鬥法中留下了暗傷,拖延到現在,不過施展個身外化身的神通,都會累成這般樣子。這身體,當真是。。。”他搖頭苦笑,卻也沒再多說什麼,就將此事輕描淡寫的略過去了。他旋即正色道:“我留你們下來,是因為剛才發生的某件事情,促使我做了一個有趣的決定,除了剛才那三件先天法寶之外,我還要再送你們一件禮物,其價值,還要在那些所謂的先天法寶之上。”雖然風大先生說的是你們,可是他的眼睛又何嘗離開過通天,他這幾句話一出,不禁令三個道士大感愕然,就在就連平時見慣了主人行事風格的那位少女,也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價值還超過了先天法寶,主人是不可能送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