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將我的中衣撕開,霎那間裸露的褻服在微寒的空氣中無助地起伏。
“哈!哈哈哈!你為我廝殺前線?你真心待我?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的心?你怎麼說得出口?你才是那沒心的人吧!是誰一戰下來就盡數取了玉靜王手上的兵權?是誰將我的畫像藏於右相潘行業府中?又是誰一番假意搜查後從那潘家世子的書房裡抄出畫卷,說那潘世子當年梨園一睹我容貌後茶飯不思命人偷偷繪了畫像,汙衊那潘家裡通賊國秘將此畫獻與那妖王子夏飄雪?潘相被削官籍,貶為平民,原潘相手中兵力盡數移交兵部,那兵部還不是在你太子殿下控制中?!妖王重色思傾國眾人皆知,我看那畫根本就是你命人獻給子夏飄雪的吧?那妖王枉費狡詐之人,說不定根本不知畫中之人是香澤國的太子妃,只道是香澤國中一美顏,中了你的奸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一招一石三鳥!太子殿下如今可是如了心願,穩心坐定天下了?”我冷靜地字字句句推理諷刺道。
他一下失了言語,頓在那裡,有一瞬的恍惚,不知為何那片刻的預設卻似針尖扎入我心,原先只是推測,現在彷彿得到了確認,寒意傳遍四肢。
“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原來我在你眼中如此不堪?我為你做的這許多換來的就是你如此踐踏!哈哈哈!”片刻失神轉瞬即逝,換來的是他更加窒息的逼視,抓著我手腕的手轉而移到我的脖子上,緩緩緊縮,“不管你怎麼想,今生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就是死也要帶上你!”
“你為何非要執著於我?”直視著他,我冷哼,“是看上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還是看上我背後雲家滔天的勢力?抑或是中意我這可以隨手拈來自如運用的棋子地位?我看後兩者最是重要吧!如今,你已然得到了爹爹的勢力支援,又利用我得盡了忠貞痴情的好名聲,佔盡了天下的民心,除去了眼裡的兩顆釘,兵權到手,我還替你擔了這紅顏禍水挑起戰亂的罪名。你還要如何?還是說還有什麼用處我自己尚不自知?聽說那妖王有個妹妹初融飄雪也是個國色天香的主,說不定你想拿我去與那妖王換了她來?……”
“啪!”話音未落,一個巴掌如鐵烙般狠戾扇過我的面頰,臉一偏,一絲血跡順著嘴角緩緩落下。我轉過臉無畏地正視他,他掐住我的下顎,眼裡燒紅的憤怒翻滾燃燒,透著我看不懂也不想懂的蕭條悲涼,“為了讓我放你,你就這樣作踐自己?!我倒是忘了你這張利嘴如此能言善辯!”
我一驚,本想激起他的罪惡感,卻被他識破了。“你把我哥怎麼了?!你把雲家怎麼了?!”單刀直入。
“哈!哈哈哈!說來說去,就為了他!你放心,他沒死,充了軍發配邊疆!不過,”他掐著我的脖子,傷口一陣刺痛,“你這輩子休想再看見他!雲家我也分毫未動,如你所說,我還沒好好利用雲家的勢力呢。”
雖然脖子被越掐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我卻大大鬆了口氣,只要小白沒有死,只要他好好地,活著便是希望。在我失去最後一絲入氣前,他突然鬆開了手,我還未來得及大口喘息,他暴虐的唇就覆了上來。毫無溫柔可言的啃噬撬開我緊咬的牙關,堅如鐵器的舌直搗入內,懲罰般緊緊捲住我毫無抵抗的舌頭。
我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他的背部,那緊繃的脊背卻無絲毫撼動,換來的是被緊緊鉗制釘固在牆壁上的雙手。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胸前,一路瘋狂地啃咬,褻衣已被撕扯盡褪,毫無遮擋的身體裸露在外,羞辱的齒印遍佈全身。
我弓起沒有受傷的左膝使盡全力踢向他的下體,卻被他靈巧避開。他的眼裡已絲毫沒有理性可言,充滿了嗜血的獸性,一把將我扔至床上。
還未來得及掙扎,他就覆身壓了上來,將我壓制在身下,舉起下體早已堅硬充血的分身直接插入我的體內,沒有絲毫憐惜,直搗入內,撐裂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