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想你父親了。我也想聽聽那個捱揍的故事,你給大家講講,也算是對他老人家的思念吧。”
冉妮亞靠到元首的懷裡,撫摸著他的胸喃喃:“你真好,我就喜歡你這點,善解人意。”
“什麼?善解人衣?”鮑曼有意打岔,元首示意鮑曼聽她講述。
1754年,喬治?華盛頓當上校期間,率領部隊駐防亞歷山大市。這時正值州議會選舉議員。有一天,華盛頓就選舉問題與佩恩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華盛頓用汙言穢語罵了對方。佩恩頓時火冒三丈,一拳把華盛頓打倒在地。士兵們趕來要為自己的長官報一拳之仇時,華盛頓勸阻了他們。
第二天早晨,華盛頓託人帶給佩恩一張便條,請他到當地一家酒店會面。佩恩神情緊張地來到酒店,料想必有一場惡鬥。出乎意料的是,迎接他的不是手槍而是友好的酒杯。華盛頓站起身來,笑容可掬,主動地伸出手來歡迎他的到來,並且真誠地對他說:“佩恩先生,人誰能無過,知錯而改方為俊傑。昨天,我不應該罵你。你也打了我,咱倆算是扯平了,請你握住我的手,讓我們來做朋友。
第30節 元首的水龍頭沒關緊
大家若有所思了一陣子,鮑曼打破了沉寂:“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當場擰下對手的脖子。當年在慕尼黑,我獨自對付四個紅色陣線的人,把他們打得爬在地方叫我爺爺。”
“只說英雄不說敗。好漢不提當年勇。”元首顯然不願意回顧往事,故意打鮑曼的興頭。
曼施坦因感慨說,為了民眾的利益自願放棄權利,這才是真正的偉人。聽到元首咳嗽了一聲,頓感失口了,然而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元首回到目前的話題上來,教導大家說,哈爾德的確有點恃才放曠,不過,他的有些話當時聽著不舒服,過後覺得還是有點道理的。他受過系統的軍事理論教育,專業素質很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特別是在後勤上很有一套。現在,德意志帝國等於與全世界作戰,經不起任何大的失誤,戰亂之秋,用人之際,用人為賢,稍有不慎,後果很嚴重。
當然,對這些個恃才傲物者必要時還得敲打敲打,他不是覺得陸軍離開他不行嗎,他準備放他半個月的假,殺一殺他的傲氣。
元首心想,也許我太強調自己的作用了,讓他覺得臉上無光,所以當面頂撞我。其實,中央集團軍群大部分冬壁防線之所以能守住,主要是哈爾德的功勞。當然這些話他並不打算說出來,錯誤永遠是別人的,因為別人人多,分擔到大家身上也只有那麼一點點;錯誤不能是自己的,因為希特勒只有一個。
冉妮亞端起酒杯送到他手裡,自己端起另一隻在他的杯子碰了一個,說了聲“理解萬歲”後一飲而盡,李德隨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又撲地噴出來:“該死,是酒。”
專列上的燈熄滅了,車廂裡恢復了安靜——只有元首的小房間除外。拜倫半夜上衛生間,回來時走過了車廂,走到元首的那節車廂去了,聽到元首房間裡呻吟聲不斷,一時好奇性大發,側耳細聽,這還不夠,他爬在小視窗往裡張望,憑藉站臺上射過來的昏暗燈光,他驚異地看到冉妮亞像叉子上的魚兒一樣,挺著身子向後耷拉著頭,一個黑影不斷前仰後合著,是誰不用說了。
正看得心潮澎湃,身後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把他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麗達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後:“將軍,你聽到什麼了?”
“……”拜倫像偷吃的孩子被當場抓住一般,羞得無地自容。
“是否聽到水聲?好像哪的水龍頭沒關緊吧?”麗達對張口結舌的東方外軍處處長啟發道。
拜倫反應過來了,就坡下驢:“是的,你說的對,是滴水的聲音。我去檢查一下那的水龍頭沒有擰緊。”他趕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