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修行起來，一日千里，高歌猛進。我看論命好，這女媧都及不上你，你自然無法理解黑靈雙煞他們那樣，一點一滴積累修為，辛苦打熬，面對無限渴望的大衍之境，卻苦無晉身之梯的痛楚和不甘。”

孔三聞言，微微一笑，“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公平的，我的天賦底蘊，是黑靈雙煞他們無法想象的，但是，我所要面對的敵人和兇險，同樣也是黑靈雙煞他們無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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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褻瀆的理直氣壯（上）】………

聽到孔三的話，玲瓏笑而不語，直接將話題再次轉移到先天至寶和女媧身上，“先天至寶和先天靈寶還有一個本質的區別，萬古魔神又被稱作造物者，所以先天至寶中有萬古魔神創造的器靈存在，雖然大多隻有簡單的智慧，但是也足以做到很多先天靈寶做不到的事，比如說，自主修煉，自動護主等……”

玲瓏最後總結道，“器靈能夠感應到危險自動護主，所以，只要山河社稷圖還在，女媧必定無事，我們只需等她自己甦醒即可。”

“原來如此。”孔三接著狐疑道，“不過，既然女媧有此等強大寶物護體，怎麼不早拿出來用呢？”

“只有混元聖人才能發揮出先天至寶的全部力量，大衍聖人最多隻能發揮出一成力量，至於女媧這種修為的大妖，恐怕連降服山河社稷圖的器靈都做不到，更別提御使了。”玲瓏解釋道，“先天靈寶也一樣，只有大衍聖人才能發揮出全部威力。不僅是法寶，千古絕學、萬古絕學，乃至無上絕學同樣如此。如若你修為達到大衍之數，輔以超凡入聖的千古絕學或是先天靈寶，就有機會開啟法則之門，成就先天大衍，屆時。你所掌握的數種千古絕學和先天靈寶，威力能夠暴增十倍，真正做到名副其實，視聖人之下如螻蟻。”

“你不用再刺激我，有千年之後對鳳依依的承諾在，我比任何人都渴望增強實力。”孔三不欲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手指輕輕在女媧的玫瑰紋身上上下滑動，岔開話題道，“你說我現在如若一指震碎她的心房，山河社稷圖會不會出來？”

“一定會。器靈本身就是靈體，感覺非常敏銳，如若你有歹意，它定能察覺到，不信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勸你最好別試，因為以你現在的修為未必抗衡得了這件先天至寶。”玲瓏極為肯定道。

“難道我這麼摸她都不算歹意嗎？”孔三問道。

“器靈有器靈的判斷標準，不要將器靈的智慧和人來比較，或許，在山河社稷圖器靈單純的靈識中，根本就沒有猥褻這個詞彙。”玲瓏笑道，“還有你，便宜也佔得差不多了吧，足夠抵得上金星山時你受的氣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那蓐收可沒死透，如若惹得太昊族太上長老過來報復，卻也麻煩。要知道，巫族任何一個太上長老，都是名副其實的大衍聖人。”

“只要不是領悟空間法則的大衍聖人，縱使我打不過，想要全身而退卻也不難。”孔三哼然道。

“理論上是如此，但是大衍聖人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這次你去雪域高原，必定會遇到一些真正的大能，到時候你就就會明白，為什麼會有聖人之下皆螻蟻這一說法。”玲瓏道，“混元聖人是不死不滅，大衍聖人則是無法無天，每一位大衍聖人都能借法則之威，擁有著恐怖的破壞力，各方勢力都忌憚三分，百般拉攏，可以說是洪荒任橫行。”

“所以，你不要總是心存僥倖，將希望寄託於對方不懂空間法則之上。你的無色無定身，確實能夠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大衍聖人可不僅僅是實力強大，每一個大衍聖人都是經驗豐富、學識淵博的人精，一旦他們弄清楚你的底細，以及無色無定身的特點，他們就會有無窮的手段針對你的弱點，將你置於死地。”玲瓏苦口婆心教誨道。

“哼！置於死地又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