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說道:“鯨皇前輩這裡的歌舞,美則美矣,但這不過只是凡人之舞罷了,我們魔宗之內的歌舞只有天魔妙像,那是大道神通,兩者之間不可同日而已。”
這一句不可謂不重,直把這鯨皇說的臉上添了幾分怒色,雨師姬心中更是暗暗叫苦,這個師姐今日這是怎麼了,這樣插嘴要想鯨皇賠禮。
沒曾想菁菁又添了一句:“家師陰後便是深諳其道,不知鯨皇前輩敢不敢到我們魔門做客,看我師父為前輩專門來一曲?”
說完之後鯨皇臉上一愣,這陰後的修為還更在他之上,而且這曲歌舞,可不是隻看看就好了,天魔最擅長的迷惑人心,尤其是陰後更是其中的可謂魅惑人心的第一人,鯨皇想想自己的斤兩,還是沒有敢回答菁菁的這句話。
手中的酒樽就這樣僵持著,好半天才鯨皇才猛地一口喝完,將酒樽放在桌子上,苦笑著對菁菁說道:“不愧是陰後的好徒弟,氣勢膽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看來陰癸魔宗後繼有人啊。”
菁菁並沒有對鯨皇的誇獎加以顏色,反而認真的說道:“家師坐下數我最不成器,其他的師兄師姐各個都是冠絕天下的人傑,鯨皇前輩怕是看走眼了。”
對上一個如此難以應付的菁菁,讓鯨皇心中更是有幾分小心了,雖然對方的修為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而已,但是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背後可是魔道巨擘,要想得到極光島就少不了他們的支援啊。
鯨皇並沒有在意菁菁駁了他的面子,反而依舊熱情的招待這兩人,倒是菁菁似乎坐不住了一般,取出一物對著鯨皇說道:“晚輩這次的任務,便是將這件東西交到鯨皇前輩的手中。”
沒想到菁菁居然如此迫不及待,鯨皇只好停下喝酒,臉上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一道妖氣發出將菁菁手中的東西一卷,便放倒了桌上。
看到鯨皇已經將東西收下了,菁菁做了一個萬福說道:“既然鯨皇前輩將東西收到了,那晚輩兩人這便告退了。”
鯨皇最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有在言語,菁菁見狀直接便朝著外面走去,弄得雨師姬有些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雨師姬不明白自己師姐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只能亦步亦趨的跟上,暗中傳音問詢著:“師姐你這是怎麼了。”
菁菁連頭也沒有回,更沒有回答雨師姬的問題,兩人就這樣直接出了鯨皇的龍宮。
王座之上的鯨皇,原本一臉的冷淡,但是在兩人離開了之後,臉上也露出了幾分苦澀,雖然眼前自己是風光,但是在這些巨擘宗門的面前,還是底蘊不足啊,要不然陰後就算修為比自己高,怎麼敢派一名不到金丹期的弟子前來,就算菁菁是未來的宗主,但是現在還是差了幾分。
把玩著手中的東西,乃是一枚黑漆漆的令牌,不過這卻不是簡單的令牌,等到妖獸攻打極光島的時候,這枚令牌就能派上大用場了。
坐在瀚海神舟之上,雨師姬更是撒嬌起來:“好師姐你今日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對著鯨皇那麼的不客氣?”
菁菁依著船舷,對著雨師姬輕輕一笑:“這是師尊的意思,要敲打敲打這個鯨皇,讓他到時候不要太過得意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雨師姬帶著幾分懷疑的神色,對於這個師尊十分寵愛的師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菁菁苦笑著玉指微撫這飄散的秀髮,緩緩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姐的性子,大師姐和師兄他們都想當宗主,可是這又不是我想要的,所以索性就一概不問,這次原本要閉關修煉的,但是師尊強行讓我出關,前來這極光島給鯨皇送一件東西,對我說要敲打敲打這個鯨皇,所以我便來了。”
雨師姬對於菁菁師姐的話自然是信得過,門中的情況她也瞭解,自己是最小的弟子,修為和勢力也是最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