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手機。
“我還有事要回京市,等我解決完了這些事,再來找你。”
方子存提議要送鹿知之去機場,鹿知之著急,也沒有推辭。
剛一出機場,鹿知之就看到了重九站在路邊上。
重九一見到她,也急忙跑過來。
“鹿小姐,就等著你了。”
鹿知之將行李交給重九,然後上了車。
車子駛離機場,鹿知之疑惑地問道。
“等我做什麼?”
重九一臉的悲慼。
“五爺喊著一口氣不肯咽,老爺子說,就是為了見你最後一面。”
說完話,兩百斤的重九,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鹿知之十分無語。
“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在等我,萬一他根本就不會死呢!”
重九抽噎著。
“大夫說了,各個器官都在衰竭了,醫院也束手無策,現在已經回家了。”
鹿知之被哭的心煩。
“行了你別哭了,你們家五爺死不了。”
重九大喜。
“真的,鹿小姐願意救我們家五爺了?”
鹿知之不知道說什麼,只好點點頭。
“恩,所以你現在就安靜一些,我想休息。”
重九嚇得不敢哭,一路上都很安靜。
終於到了顧家的老宅。
鹿知之剛一下車,就看到院子的門口掛上了白色的燈籠和花。
傭人和殯儀館的人正在佈置庭院。
重九再次哇的一聲哭了。
他邊跑邊哭。
“五爺,你怎麼不再等一等啊,鹿小姐這就來了!”
“我已經把她接來了!”
“嗚嗚嗚,五爺,你怎麼這麼狠的心,我連你最後一面都沒見啊!”
鹿知之抬手掐算。
顧言洲根本沒死啊!
她疑惑地走進顧家老宅。
庭院當中已經搭好了靈堂,白色的菊花拼成了一個大大的奠字。
顧言洲黑白色的照片放大了數倍,掛在靈堂的正上方。
一個女人穿著小高跟噠噠地跑過來。
“我說你們怎麼幹的活,當時說的是不要那個‘奠’字,換成照片,你們怎麼把照片掛上面了!”
“還有你,那個水晶棺,現在就開始製冷,省得一會……”
她從鹿知之身邊跑過去,鹿知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女人當即大怒。
“你幹嘛!”
那女人看到鹿知之,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
“是你!”
鹿知之也終於看清,這人是顧言洲的繼母,許萍。
許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手腕從鹿知之手中掙脫開。
她用餘光從上到下打量了鹿知之。
“你來幹嘛?”
“用你那三流道術來給顧言洲救命?”
許萍語氣不好,鹿知之也沒什麼好臉色。
“你這靈堂都擺上了,看來顧言洲真的要死了啊。”
許萍一臉的笑意,連裝都不願意裝了。
“言洲已經盡力在支撐了,這麼多年已經很辛苦了,這樣去了也算是享福了!”
鹿知之冷哼一聲,便準備往別墅裡走。
許萍眼睛嘰裡咕嚕地轉了一圈。
這小丫頭有幾分本事。
她早就想顧言洲死了,絕對不能讓這小丫頭壞了她的好事。
“這裡是顧家,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能進來的。”
“你莫不是看到顧言洲要死了,也來分一杯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