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顧言洲。
“所以,那東西必然是個死物,比活物更加好掌控安置。”
顧言洲重重地嘆了口氣,覺得十分為難。
“好不容易利用顧唯雲將我大伯調離上海,可什麼都沒找到,下次想要找這樣的機會,太難了!”
兩個人走出別墅區,重九開車在等著他們。
鹿知之實在想不通,便隨意的問顧言洲。
“你若是有個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你會放在哪裡?”
顧言洲思索片刻回答。
“我公司裡有保險箱,會放一些重要的合同和檔案。”
“還有一些我母親留下來的古董收拾,我都放在安保公司的倉庫裡。”
“除此之外,我就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車開到市區裡遇到了紅燈,重九踩下剎車,透過後視鏡看了顧言洲一眼。
“五爺,你忘了說,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並沒有放在保險櫃也沒有放在倉庫。”
顧言洲抬眸。
“我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重九憨厚地笑了笑。
“就是你跟鹿小姐的情侶戒指啊!”
“你一直帶在手上都不捨得摘,生怕丟了呢!”
顧言洲抬起右手,無名指上帶著和鹿知之一起做的銀質戒指。
鹿知之也拿出自己的右手,那枚銀質戒指在她手上泛著溫潤的光澤。
顧言洲握著鹿知之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
“當然,最重要的東西,一定要帶在……”
這句話沒說完,顧言洲和鹿知之同時抬頭。
兩個人幾乎不約而同地說出了一句話。
“重要的東西,一定會帶在身上!”
鹿知之眼睛裡泛著晶亮的光。
“我們跟霍萱魚死網破的事情,你大伯一定知道!”
“你開始削減顧家的產業,為的就是讓自己身上的運勢不再那麼旺,動靜這麼大,你大伯一定都知道了!”
顧言十分認同。
“我對顧氏大刀闊斧地改革,就連許萍和我二叔都來插一嘴,只有我大伯沒有任何動靜。”
“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問,而是心虛!”
“那個結契的信物,一定在我大伯身上!”
顧言洲吩咐重九。
“安排一下,我們現在回京市!”
緊接著,顧言洲又將電話撥了出去。
陸召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顧言洲,這麼多年,我第一次感覺如此輕鬆。”
“再也不用被臨時安排任務,手機響了也不用心驚肉跳,可以安心地享受假期。”
顧言洲無情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陸召,你的假期結束了!”
“悄悄打聽一下,我大伯現在在哪裡,集結人手,我可能要做一些事!”
下一秒,陸召又開始嚎叫。
“顧言洲,你不是人!”
“我還沒休息上兩個小時……”
鹿知之捂著嘴在偷笑,顧言洲掛掉電話,沉重的心情終於有一絲晴朗。
“知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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