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蟲子,可以再生在別人身上。”
“但你把知之折磨成這樣,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你!”
“你當然可以重生,但在你重生之前,我要讓你也感受一下身體上帶來的折磨!”
霍萱嘴角流著鮮血,仰頭看向顧言洲。
“你將我折磨死也沒問題,但我好歹是玄鏡宗的掌門。”
“我知道你身邊有高人,玄鏡宗的那些廢物奈何不了你。”
“但他們會報警!”
“顧氏的總裁是個殺人犯,顧氏也跟著完了!”
顧言洲失笑,他甩了甩遮擋住視線的頭髮。
“你未免也太好笑了!”
“我可沒說要殺你!”
顧言洲挑了挑眉,扔掉精豐刀拿起牆上的火把,一下將那火按在霍萱斷臂的傷口上。
霍萱的慘叫響徹整個山洞。
兩邊都按完,顧言洲若無其事地將火把插回去。
他鬆開霍萱,霍萱順著牆壁癱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著。
顧言洲又撿起精豐刀。
“我看到你養的那些小蟲子吐出粘液,護住你的手臂,不讓你失血過多。”
“只是他們的進度太慢了,我怕你死了,所以幫幫你。”
“你看,現在不是不流血了!”
“放心,你死不了的!”
顧言洲看著躺在地上的霍萱,如看螻蟻般的不屑一顧。
鹿知之看著這樣的顧言洲有些陌生,恰逢他抬起頭,火光照亮他的臉。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讓鹿知之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兩個人眼神交匯,顧言洲瞬間變了模樣。
“知之,你怎麼站起來了!”
顧言洲手壓在肋骨處,彎著腰踉蹌地走了過來。
走到鹿知之面前,他想伸出手扶鹿知之,看著自己的手,眉頭一皺。
他拽住襯衫的衣角,狠狠地撕了一大塊,然後狠狠地擦著自己的手。
撕下來的碎布很小,他仔仔細細地擦著。
擦乾淨之後,丟掉手裡那塊布,這才去扶鹿知之。
“你有什麼感覺麼?”
顧言洲的手像冰塊一樣冰冷,這是失血過多的造成的。
鹿知之吞嚥了一口口水,腦海裡深深印刻著剛才顧言洲是如何用尖刀刺向霍萱。
然後就是他低頭擦手的模樣,那麼仔細,生怕髒汙染在自己身上。
鹿知之只想了疫苗,將目光移開,裝作自己的眼睛還未恢復。
“你剛才去哪裡了,在做什麼?”
顧言洲神色一變,輕聲開口。
“沒事,剛才霍萱想襲擊我,被我打暈了,我將他拖到那邊的牆壁上。”
果然,顧言洲沒有對她說實話。
他可能是不想自己看到他這副模樣吧。
鹿知之按下心中的不安又問道。
“你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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