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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要定了,如果不籤轉讓協議,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們要錢不要命。我們再一把火燒掉採砂船,到時你們人財兩失,血本無歸。”

穆老闆夫妻倆眼淚汪汪地同意了籤轉讓協議。

原計劃中,劉建廠準備給個兩三千塊錢,拿出砂場轉讓協議,看著面色慘白的穆老闆,改變了主意,道:“簽了協議,馬上就滾,一個外鄉人跑到八里鄉來賺錢,門都沒有。明天把你的那條採砂船弄走,不弄走,一把火燒掉。”

等到採砂場老兩口離開以後,包強擔心地道:“老大,他們會不會帶人來報復?”

劉建廠不屑地道:“我問清楚了,他們兩人是外鄉人,根本沒有人會幫他們。有個侄兒在市國土房產局當辦事員,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麻臉看著簡陋的採砂場,道:“我操,這裡完全是原始社會,純粹找點力氣錢,老大,我們拿到採砂場沒有什麼用處。”

劉建廠道:“前面河道還有幾個大砂場,位置更好,那些人都是本地的土老肥,我們不一定吃得下去。等到實力強大了,壟斷這條河的採砂業,我們就發大財了。”

河灘上一片枯黃的衰草,河風如刀子一般割人。劉建廠一夥人坐在火堆前抽菸。劉建廠對麻臉道:“你去找幾個用砂的工地,讓他們只能用我們的砂,等有了原始積累,我們再買裝置,把採砂的事全部搶過來,到時開賓士寶馬,玩漂亮女人。”

光頭看著荒涼的河道,道:“這個地方拉屎不生蛆,誰能在這裡守著,我們幾人不行。”

劉建廠道:“我三舅以前經營採砂場,生意交給他來做。光頭和麻臉你們幾個人負責聯絡建築工地,每一噸河砂,在三舅給我們的價錢上,再上漲七八塊錢。你別小看這個採砂場,一年出個七八千噸,我們差價就有好幾萬,比收保護費強得多。多弄幾個砂廠,我們幾兄弟就發財了。”

在談論採砂場美好前景時,劉建廠打了埋伏,三舅的兩成乾股將由他自己一個人獨吞。

沒有費吹灰之力就成功佔領一個砂場,這讓劉建廠再次深刻地領略了暴力的威力,他帶著包強、麻臉等人來到三舅家,吃紅燒狗肉,喝著從酒廠打出來的原度酒,六人彷彿過上了梁山好漢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

元旦,穆老闆帶人將採砂船弄走,穆老闆老婆回茂雲,為兒子辦了轉學。

同一天,從省城實習歸來的楊紅兵到靜州刑警支隊報到,報到那天,亦是小鐘燒烤開業之日。

陸軍接到電話,從昌東縣來到靜州,同行的還有劉紅。

臨行前,陸軍給昌東縣建委辦公室打了電話,以組織部領導的名義要了一輛桑塔納。組織部是幹部的孃家,孃家人偶爾用公車辦私事,自然是小事一樁,縣建委將最新的一輛桑塔納調了出來,供陸軍使用。

陸軍坐著桑塔納來到靜州市委組織部,將一個原本可以郵寄的表格放到組織部的檔案交換箱裡。又藉著元旦之際,悄悄來到組織部家屬院,到靜州市幹部科科長家裡坐了一會兒,走時留下一個紅包。雖然只有五百元錢,足以表達陸軍的小小心意。

幹完正事已接近十一點,陸軍來到小鐘燒烤。

開啟車門時,陸軍用雙手抹了抹頭髮,將黑皮包夾在腋下,站在車邊左顧右盼,感受到眾人目光以後,這才慢條斯理走進小鐘燒烤前廳。

靜州小鐘燒烤與昌東小鐘燒烤相比,前者是陽春白雪,後者是下里巴人,除了名字以外,從裝修到菜品皆有質的變化。餐廳分為上下兩層,上層全是雅間,以中餐為主。下層是大廳,除了中餐餐桌以外,還開闢出十個燒烤臺,可以自主燒烤,也可以由服務員燒烤。

二樓,黃山包間裡,王橋、劉紅以及另外幾個同學圍坐在一起。除了陸軍、楊紅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