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幫那個人。
回答的,是女人的丈夫:“你後邊嫁過來不知道。”
老翁的兒子道:“我曾經念過兩天書的,雖然成績不好老被先生打手板。”
女人驚道:“真的?”
不說家翁那摳門的性子,只說他們這家境,哪有錢送丈夫去坊外唸書啊?
妻子的話,讓男人臉一紅。
他支吾了一下。
念過書不假,學渣愛逃課更是不假。
後來才知道,當時的自己錯過了多麼珍貴的機會。
他看向抱著他大腿,畏懼埋著頭的么兒,有些感慨道:“么兒,原本也是有機會念書的。”
原本……
男人臉上一黯。
這混亂的盛茂坊,原本也是有過希望的。
卻聽老翁哼了一聲:“想那些幹什麼?”
“想再多,這天也不會重新清朗。”
這世間,再也不會有魏山。
想著,老翁放下手中護著的燒雞。
方才驚嚇過的小孩子們,看見肉忘記了害怕。
眼巴巴地看著爺爺。
卻被他們爺爺趕蒼蠅一樣趕開。
“去去去,今日想起來,便祭奠一下故人。”
老翁的兒子明悟,不一會取了一炷香來,重新擺正桌子。
這個家庭一月才能見一回的燒雞,擺在上頭。
點燃的香,卡在桌板裂開的縫隙裡。
父子倆也不說祭奠誰,只有一線青煙,飄向窗外,風一吹就散。
……
從那戶民宅翻出,趙鯉繼續她的跑酷之路。
老翁指的路很刁鑽,多暗巷衚衕。
盛茂坊中擠擠挨挨的違章建築,讓她在眾多追兵的追逐下可以輕鬆的逃脫。
以趙鯉的身手,她早可以擺脫追兵。
開啟鼠鼠祟祟技能,隨便往誰家樑上一蹲,明日再大搖大擺的回去。
但她為了掩護鄭連等人突圍,釣魚一般時不時冒頭露個行藏。
再一次,跳進一家人的院子。
趙鯉便聽見一聲乾噦。
一直老實呆在她肩上的人,被她肩膀頂得挺不住,乾嘔了一聲。
“趙、趙千戶,能歇一歇嗎?”
“小的快不行了,嗝!”
趙鯉聞言,將肩上的人放下。
掀開幡子一看,哪裡是什麼魏琳,正是那個手臂受傷的校尉。
趙鯉和這校尉,吸引住絕大多數人注意。
掩護鄭連等人帶著真正的魏琳,從薄弱處突圍。
神志清醒的大活人,被人扛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