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寡皮瘦肉之人,傾身一挺腰。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
王長期終於能控制身體,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凌遲,讓他掙扎慘叫。
狗一般往前爬,奈何一些生著倒鉤的草莖將兩具軀體相連。
一動,便是真真的牽腸掛肚。
後邊那人卻還聳動不停。
涎水從王長期的嘴角落下,他忽聽人笑:“這裡白日最是熱鬧,明日定有無數人欣賞到二位大人雄姿。”
僅存的理智,告訴王長期,他將名留千古——以另外一種形式。
但他掙脫不得。
最終腹部發出撕裂破布般的聲音。
刺啦刺啦——
碎碎平安。
冒著熱氣的腸肚,淋了滿地。
王長期雙目圓瞪,定格不動。
坐在屋簷上的趙鯉,從兩個緊緊連著的身體上移開視線。
眼睛疼一般,揉了揉。
決意回去就用小信使聯絡她男朋友。
她急需美好的事物來洗眼。
……
次日,一聲慘叫打破清晨的寧靜。
早起的倒黴蛋,瞧見街心兩具下身被幹稻草緊密相連的身體,哇地一下吐了滿地。
想必,這二位名聲將久遠地流傳於眾人之口。
同日,一個疤臉漢浮屍護城河。
鎮撫司中,馮鈺面色慘白躺在床上。
他迎著晨光,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個笑來。
“多謝趙千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