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主動打招呼道,“謝先生您好,我是思琪的男朋友!”
謝思琪聞言瞪大了眼睛,“你瞎說什麼。。。”
謝正和聞言扭頭,打量了他一眼。謝正和看起來很虛弱,但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眼睛仍看得韓東心裡發毛。不愧是在商場上征戰多年的老江湖!
“呵呵,很不錯的年輕人!咳咳,跟思琪倒是般配。。。”
“爸。。。”謝思琪撒嬌地叫了一聲。
聽到謝正和咳嗽,保姆連忙勸道,“醫生說謝先生不能說太多話。”
韓東比個手勢表示瞭解。“謝先生,我認為您必須立個遺囑!”
“韓東,你在胡扯什麼?”謝思琪聞言俏臉上寒霜一片,她是真的生氣了,這韓東也太不著調了。好不容易爸爸醒來一次,他亂七八糟地說些什麼,萬一把爸爸刺激到了可怎麼辦?
謝正和神色不善地看著韓東,這個年輕人到底想幹什麼?如果真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他倒是要提醒謝思琪小心了。這種青年人多半是看中了女兒的繼承人身份。他哪裡想得到,謝思琪的繼承人身份,在他死後根本沒得到承認。
韓東沒有顧忌謝思琪的不悅,繼續說道:“謝先生,要是您知道您的女兒謝思琪,已經被您的兒子謝小盟從別墅裡趕了出去,現在住著租來的小公寓,而且還欠著我一大筆錢,您就應該知道我的建議是非常合情合理合乎邏輯的!”
謝正和聞言看向謝思琪。謝思琪已經暴怒了,“韓東,你走,不要再打擾我們。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
謝思琪用力推搡韓東出病房,韓東老神在在地賴在那裡,任她如何用力也巋然不動。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將來你就知道老子的英明瞭。
謝正和一眼就能從二人的神情中看出真假,他自知時日無多,這個女兒最讓他牽掛。
他虛弱地咳了一聲,保姆緊張地囑咐他注意休息。
“拿紙筆來。”謝正和吩咐道。
“爸!”謝思琪悲憤地叫了一聲,韓東在她心裡已經是個死人了。
韓東早有準備,他把備好的紙筆遞了過去,“謝先生,你的遺囑必須全程手寫,內容清楚,特別是年月日簽名必須清楚。明白嗎?”這是自書遺囑的必備形式,韓東一字一句地囑咐了一遍。
謝思琪拿手要擋,“思琪!”謝正和威嚴地呵斥了一聲,後者悻悻地抽回了手,恨恨地用眼剜了一眼韓東。韓東只當沒看見。
謝正和猶疑地看了一眼韓東,最終還是照做下來,“我名下謝氏集團5%的股份身後歸女兒謝思琪所有。謝正和2007年1月28日於協和。”
“爸爸“,謝思琪看著在病床上顫顫巍巍寫字的謝正和,眼淚奪眶而出。她現在恨透了韓東,是這個傢伙讓爸爸頂著病痛勞累。什麼遺產,她一點都不想要,她只要爸爸回覆健康。
謝正和寫完遺囑,似乎用盡了畢生精力,虛弱地躺在床上,他竟是抬手都顯得吃力。他掙扎著把遺囑遞到韓東面前,“你。。。照。。顧。。。好。。我。。。女兒。。。”
韓東接過遺囑鄭重地點頭。這筆遺產現在價值近2億,有了它謝思琪應該能安穩富足地度過一生了。流浪街頭憂鬱病死的結局應該也不會再發生。
至於自己的照顧麼,韓東只能說聲抱歉了。他對謝思琪並沒有男女之情。
“小姐你們先出去吧,謝先生需要休息!”保姆又勸了一句。
韓東這才扭頭出了病房,謝思琪隨後也跟了過來。
“拿來!”
“什麼?”
謝思琪恨不得生食韓東的肉,“你別跟我裝傻!我爸的遺囑還我!”
“這是謝老先生親手交給我的,指定由我來保管、執行。”韓東當然不